“皇侄,天雷極刑的刑期應該還沒結束吧?怎麼不用受罰了嗎?”
花玉塵轉過身,鐵青著臉,壓抑地說:“現在三界中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困住我。”
香遠岱大笑,戲謔地問:
“既然沒人能困住你,那為何在你心愛的女人有危險的時候,你不是親自去救她,而是派了一個小小的禁衛軍護衛長去?”
他嘲諷道:“這說明你根本就沒有駱嬰所說的那麼愛她。”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花玉塵,他閃身到香遠岱麵前,抓起他的手腕,陰冷地問:
“你對她做了什麼?你敢挑釁我,你想奪走我心頭所愛來羞辱我嗎?”
香遠岱用力甩開他的手,冷笑著說:
“我若想挑釁羞辱你,她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他搖動手腕,放蕩不羈地笑道:
“不過說真的,你愛的這隻小白兔真是太招人喜歡了。”
花玉塵暴怒至極,他拔出劍,抵住香遠岱的脖子怒吼:
“敢動我花玉塵的女人,你是不要命了嗎?若不是看在你是我皇叔的份上,我早就一刀殺了你!”
香遠岱推開他持劍的手,冷笑說:
“若不是她全心愛著你,我根本走不進她心裡…..就算我跟你決一死戰,也要把她搶到手。”
他滿眼殺氣的看著花玉塵,陰冷的繼續說:
“你若對她不好,讓她傷心難過,我一定會把她帶走,讓你永遠都找不到她。”說完他揚長而去。
在仙苑門口,駱嬰正在練習香遠岱教她的燎原之火。
突然天空中一條白色巨蛇盤旋而下,蛇上坐著一位粉衣女子。待白蛇停穩,她款款走下蛇背,身著粉色與青瓷色拚配的薄紗拖地長裙,寬大的衣擺上繡著銀色的花紋。她細腰如芋,用一條青瓷色鑲著翡翠的織錦腰帶係住。秀發如雲似蝶般盤起,上麵點綴著精致的純銀發飾。幾絲秀發垂落雙肩,映襯著肌膚更加湛白。她未施粉黛卻清新動人,雙眸似水透著淡淡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如凝脂般雪白透著粉紅仿佛能擰出水來。一雙朱唇語笑嫣然發絲隨風舞動散發出清香。腰肢纖細四肢纖長氣質超凡脫俗。
駱嬰癡癡地看著她不禁感歎:
“天界竟有如此超凡脫俗的女子!”
她走到駱嬰麵前溫柔一笑千嬌百媚生,她的聲音極其溫柔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