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崎清奈沒理那個男人的掙紮,往自己打出來的那個空洞走去,地上鋪著血塊,有黑影伸出了手讓她踩著過去,走到空洞的時候,她鞋子依舊是乾淨的。
“對了,你不會死,也不會精神失常,我沒有資格替受害者還有他們的家屬處置你,不過在警察到來之前,你就和這些被你吃了的人好好過著吧。”
出了大樓,地麵忽然狠狠地震動了一下,花崎清奈感應到了那瘋狂的咒力的同時,也聞到了同類之間的氣息。
大樓的門口是十字路口,右邊是通往那個人的住處,而左邊,是涉穀的方向。
“看來可能活不到明天了啊,要快點了,”
她沉默著,往右邊走去。
“我回來啦!”
男人推開家門,聞著飯菜的香味,心情更加愉悅,他在玄關處換了鞋子,然後拎著公文包走向客廳。
廚房是開放式的,他看到了自己的妻子在背對著她切菜,旁邊的煮鍋在冒著泡泡還有香氣。
“今晚吃什麼?”
聽到他的聲音,妻子轉身麵相她,臉上不是以往那溫婉幸福的笑容,而是十足十的驚懼,眼尾通紅,像是要哭了的一樣。
“怎麼了?”
男人立即著急了起來,正欲走過去,他的妻子就看向了客廳的另一頭,臉上的恐懼更加多了,連站著的力氣也在那瞬間卸了,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害怕地顫著身子。
男人順著妻子的視線望過去,便對上了一雙笑吟吟的眼眸。
花崎清奈盤腿坐在沙發上,整個人放鬆且慵懶,見他看了過來,還一臉笑著朝他揮手打招呼。
“吉田信,這幾天不見,你還好嗎?”
吉田信瞬間瞪大了雙眸,下意識地往後退,卻感覺自己忽然撞撞了一堵空氣牆,下一秒就被人推著,直接跌跪在裡花崎清奈幾米遠的地方。
“你——花崎同學,你怎麼來了?來之前怎麼不和我打聲招呼啊,也好讓我好好準備一下,招待你啊。”
花崎清奈肘關節撐在盤起來的腿上,手掌撐著側臉,明明臉上是笑著的,但那雙詭異的紅瞳卻陰冷狠厲,裡頭倒映著吉田信故作鎮定的臉,她緩緩地轉著眼眸,上下打量了一番跪在地上的人。
“你女兒還在補習班吧?”
“不行!”
提到女兒,吉田信的妻子立即猙獰了麵目,連害怕都拋之腦後,瘋了似地膝行往花崎清奈爬過去。
隻是還未爬兩步,就像是被空氣牆給堵住了,再也不能上前。
“不能動我女兒,求求你——不要動我女兒,她還小……”
花崎清奈看向她,笑道:“我在問你丈夫,你在一邊好好待著,好嗎?”
“花崎同學,你在說些什麼話啊?”
吉田信看著她,眼中已然冒了慌亂。
“我不懂啊,吉田信,你為什麼要動美奈子?還有愚蠢地,做出栽贓陷害我的事情。”
提到了中森美奈子,花崎清奈紅瞳亮了一瞬,與此同時,吉田信的右手像是被什麼東西啃咬著,隻花了一秒,就成了一團血糊糊。
“啊——”
吉田信的妻子驚恐地尖叫著,捂著嘴巴盯著自己丈夫那血肉模糊的手。
吉田信被滔天的痛意折磨地愣了好一會,忽然,他陰狠了麵目,瘋了似地朝花崎清奈笑著。
“你說你,明明就是一個小混混,整天和那些人打來打去的,既然是個小混混,就好好做著自己不行嗎?非要跑來我們班。”
“你一來,老師同學的視線都在你身上,你成績好,他們都喜歡你,你搶了我多少東西,你知道嗎?”
“那些比賽,我明明可以拿獎的,還有升學,憑什麼,你能上醫科大學,而我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