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郎性格可好了,也會經常把家裡接一下客人打掃客房的衛生,人緣也好,每天回到家,問他都是回答今天和朋友做了什麼,老師如何如何的好,他很懂事,真的很讓人放心,但……”
老板娘說著,就紅眼哽咽了起來,抱著懷裡的那些傳單的力度緊了好幾分。
“怎麼會無緣無故地失蹤了呢?他平時很懂事的,也沒惹上誰……”
花崎清奈試著安慰了老板娘幾句,最後還是老板娘的丈夫一臉憔悴地把人拉走的。
回到房間之後,五條悟裡裡外外把這間房仔細地檢查了一遍,虎杖悠仁他們也回了來,拿著那些自己調查出來的東西討論。
“我記得,你們應該是直接抓拿咒靈的吧?這些調查的,也是需要你們的嗎?”
花崎清奈微微偏了偏身子,壓低聲音問五條悟。
“他們也是需要熟練掌握這些過程的,這也是培訓的課程之一。”
聞言,花崎清奈了然地點了點頭。
此時,伏黑惠看到了花崎清奈放在桌子上的尋人傳單,眯了眯眼睛,道:“這人是第一個失蹤的。”
話音落,另外兩個小孩就拿過了那傳單,仔細看了一遍,然後與自己調查出來的事情做了對比。
三小隻對視了一眼,然後商討去看看這人生活的環境,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確切的方麵。
這一合計,模樣在他們中算是最禮貌溫和的虎杖悠仁被選出去和老板娘交涉能不能進鬆本一郎的臥室看看。
花崎清奈有些無措地眨了眨眼,畢竟她記得,虎杖悠仁身上還住著一個被稱為“詛咒之王”的宿儺。
“另外的那些失蹤者,有哪些?”
反正也什麼事情,花崎清奈便想看看這件案子如何。
“有老人也有年輕人,有男的,也有女的。”
野薔薇把自己總結好的東西給了花崎清奈。
“的確共同點不多——”
正翻著這些資料的花崎清奈話止住了。
剩下的倆小隻覺得她是發現了什麼,連忙湊過來看她。
花崎清奈見五條悟沒什麼表態,才指了指這些人的工作地點還有居住地址。
“我們也找到了的,鬆本就讀的學校——”
伏黑惠翻出了自己做的記錄,然後攤在了野薔薇找出來的地圖之上。
“這些地方離鬆本就讀的學校距離不大,而且——這裡頭失蹤的,也有一兩個是那所學校的。”
“可我們去過的,這所學校裡頭並沒什麼咒靈的存在痕跡,而且那些人也說過,對鬆本還有這幾個人,也沒什麼很深的印象。”
野薔薇皺著眉頭想著,想到什麼後又說道:“話說,我們問過的那些學生,對鬆本的失蹤並沒有很在意,連他們的班主任也隻是說自己太忙沒時間理學生校外的事情。”
“還有眼神,”伏黑惠說道,“在提到失蹤這件事之後,說到鬆本的時候,差不多都是事不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