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一個黃毛丫頭能做什麼,好好呆在......”
何雨柱愣住了,槐花不知道什麼到了他被窩裡麵來了“傻爸,這天也太冷了,你說你開酒樓的事情,也是一時才會兒也說不完,要不我們好好的聊聊。”
她和何雨柱之間隻差最後一步,現在聽說要賺大錢,哪裡還能按耐得住,立刻興奮地竄了過來。
“槐花啊!我這酒樓......”
槐花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傻爸說話的同時大手已經開始行動了起來。
“傻爸......”
這丫頭可是吃著自己的糧食長大的,秦淮茹坑害了自己這麼多年,現在槐花突然跑自己被窩裡麵來了,權當母親欠的債,在她這個女兒麵前找補回來一點。
想著這些,何雨柱又把電燈給拉開了,既然是收債,不得看清楚,她現在擔心的反而是她媽,萬一要是讓她知道啦,不得被剝了皮。
“槐花,傻爸給你保證,等我賺了錢,你肯定跟著我過好日子。”
他說完就把槐花拉了起來,抓住了她的雙馬尾,策馬奔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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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
賈家。
屋裡的秦淮茹突然驚叫了一聲。
“淮茹,咋了,哎喲!怎麼紮到手了!”
賈張氏正在做布鞋,看到同樣在大通鋪的秦淮茹指頭紮破了,見了血。
“媽,沒事,剛不小心走神了。”
秦淮茹,看了看手指頭上的鮮血,心裡也是煩躁的很,堵得慌,放下手中的針線活,用嘴吸了一下。
這會兒眼皮又老跳,這可不是有好事的兆頭。
“哎!”
天也晚了,秦淮茹放下針線,躺了下來,拉過被子蒙著頭,又開始流起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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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
“嗯!”
“你躺會兒,我出去買早餐回來,你吃了再睡。”
何雨柱折騰了一晚上,但是這個時候神清氣爽。
還彆說,跟秦淮茹還真挺像。
“好,我也起來!”
槐花見人出了門後,開始抱怨起何雨柱不知道心疼人。
穿好衣服,強忍著不適,把昨晚落了紅的床單給換了下來,藏在了櫃子裡麵,打算等大家都去上班以後,偷摸的打桶水,在屋子裡麵洗了。
“賈大媽,早啊!”
“柱子,布鞋馬上....”
賈張氏扭頭,看著何雨柱從槐花那屋出來。
那丫頭打小就跟何雨柱親,現在裝修房子沒地方住,在那屋住兩晚也正常。
現在態度轉變。
肯定是槐花那丫頭使了勁,這是個好兆頭,等布鞋做好了,給他送過去一雙,說不定兩家人又回到了從前。
何雨柱也沒理會賈張氏後麵說的什麼,直接朝著外麵走去。
買完早飯回來,在前院又碰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早!”
“柱子,你......”
秦淮茹見何雨柱跟她打招呼,心裡一愣,他可是有陣子沒搭理自己了,難道她的柱子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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