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佩柯一揮手,拍開白皓的手,並沒搭理白皓,繼續朝宋長歌抓去。
就在宋長歌要被宋佩柯抓住的時候,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橫空伸出,抓住了宋佩柯的手腕——
裴懷之嘴角微微上揚,他的眼底之間溢出悚然的笑意:“殿下還是不要強人所難了。”
“裴懷之,你……”宋佩柯不敢置信地看向裴懷之。
裴懷之用力將宋佩柯的手壓下,確認他不會再去抓宋長歌後,才鬆了手,後退一步,拱手道:“王爺,公主這麼做定有她的道理,您便安心吃麵便是。”
“道理?”宋佩柯嗤笑一聲,“裴懷之,彆當本王是傻子。”
“王爺說笑了。”裴懷之垂眸,麵無波瀾。
宋長歌看了看裴懷之,又看了看宋佩柯,總覺得這兩人話中有話。
但如今話題已經從自己身上挪開,她倒也樂見其成,哪會再去多嘴問一句。
“不過,公主殿下,王爺的話也有理。”裴懷之又看向宋長歌,“再過不久,宮門就要落鑰,公主您若再不趕回去,怕是要來不及了。
早就焦急的翠竹也扯了扯宋長歌的衣袖,點點頭:“公主,您可是答應了娘娘在落鑰前回去的……”
宋長歌抿唇,顯然很是猶豫。
回?
如今前世造反的四人組可都在,若是她走了,這四個人勾結在一起可該怎麼辦?
不回?
可宮門就要落鑰,不回去她就回不去了。
宋佩柯見宋長歌的神色搖擺不定,沉聲道:“你自己好好想想。”
他沒再看宋長歌,而是看向先前出聲的白皓,伸手要去掐白皓的脖子。
白皓哪裡會讓宋佩柯得逞,一個側身,他就躲開了宋佩柯的手。
“錚——”一聲刀劍出鞘的聲響赫然響起。
就聽有人驚呼一聲,一把泛著寒光的劍徑直架在了白皓的脖子上。
而這一柄劍正被握在宋佩柯的手中。
“宋……二皇叔!”宋長歌瞪大了眼,死死盯著宋佩柯,瞬間驚呼出聲,“你在做什麼!”
“為了一個皇室對另外一個皇室出手,小兄弟,本王該說你是聰明還是愚蠢。”宋佩柯也不收劍,隻低低笑著。
他又將目光落向宋長歌,搖搖頭:“早就聽說長歌你有了心上人,卻不知是這樣一個窮小子。”
眾人皆是一愣,連著宋長歌也懵在了原地。
啥?
心上人?
裴懷之聽到宋佩柯這話,眼神閃了閃,看向宋長歌的目光中深邃而意味深長。
“二皇叔,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宋長歌搖搖頭,定定地看向宋佩柯,“他不是……”
宋佩柯擰眉,握著劍的手動了動。
白皓吃痛,但死死咬牙不肯出聲。
“那長歌你倒是說說,究竟為何不願回宮?”宋佩柯挑眉。
宋長歌算是看出來了——宋佩柯如此做,不過是因為自己沒有順他的意思。
可宋佩柯為什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