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略帶一絲陰陽怪氣,周鳴眯了眯眼,沒打斷,風陽渝繼續說道:
“雖然我也看他們兩家很不爽,也不可能答應他們提出的要求,不過...你真一點兒都不打算給?”
“呂家這些天,都把我從知情者,升級成“同夥”了,打算硬扣黑鍋給我了,你覺得我會和他們低頭?
至於王家...我說我是在幫你,你信嗎?”
周鳴攤手說道,呂家這些天聯係不上他,但編矣的私信可從未停過,甚至都開始質問周鳴是不是刻意包庇呂良了。
隻是從一開始到現在,呂家都不願意利誘,反倒是最近威逼的語氣越來越明顯了。
而王家...周鳴不知道風家是否早已經知情他們會拘靈遣將這件事,也不知道風陽渝有沒有察覺。
但日後這件事總會暴露,不管風正豪和風陽渝父子關係如何,在這件事情上,風陽渝不可能不站在風正豪這邊。
作為風陽渝的朋友,周鳴不管自己日後會不會直接參與其中,但是...資朋友的敵,他不想做。
風陽渝收起表情,沉默了一會兒,隨即端正了些坐姿,認認真真的點頭,說道:“我信。”
“既然你信,我就不用給你編理由了。”
周鳴也放下二郎腿,說道:“至於山海關外的生意,該做還是得做。
出馬一脈防備的是拘靈遣將,但你不也是嗎?”
風陽渝挑了挑眉,說道:“看來我得主動來往來往了,就是不知道那位奶奶是否肯接我電話了。”
“不強求,反正出馬一脈也好,王家呂家也罷,即便沒有經銷權,也能買得到。
市場經濟,不就是如此嗎?我們又不走資本霸權那一套。”
“說得對,有個拎得清的合作夥伴,真是省心啊。”
風陽渝大笑道,兩人又東扯西扯了不少話題,直到風陽渝第三次掛斷突然響起的電話,他才不得不遺憾的說道:
“唉,最近接管的公司多了,事務也忙了起來,我得先走了。”
“正事要緊。”
周鳴點了點頭,見風陽渝起身扣上西裝紐扣,他也起身相送,一直到門口,風陽渝才突然說道:
“我的三妹來這邊了,說是給我送合同,但估計是領了我那個老爹的命令。”
“有什麼事直說就行。”
看著風陽渝那欲言又止的模樣,周鳴笑著道。
風陽渝猶豫幾番,說道:“不是我自誇,我兄妹五人,各個都是可以靠臉吃飯的。
我三妹他也是有幾分拉美風的大美妞,你可彆借機和她研究什麼拉丁文化啊,我可知道你們巫師文化很大一部分起源就是來自拉美...”
“第一次把長得黑形容得這麼有異域風情的。
放心吧,雖然我多年在不列顛生活,但我也是實打實的華國人,是一隻合格的兔子。”
“你是兔爺?也對,不列顛那地方...”
“滾蛋,我是說我不吃窩邊草,和你這種準中年人沒有共同話題。”
周鳴作勢就要摔門,風陽渝重新露出笑容,說道:“可這麼說定了,除非你打算守一輩子城,如果是這樣,我也是支持的。”
“滾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