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視著謝昭,眼中既有憤怒也有不解:“謝總,您這是什麼意思?”
謝昭的眼神在喬雅推開他之後變得深邃而複雜,仿佛有千言萬語欲說還休。
他沒有立即回答喬雅的問題。
而是突然上前一步,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姿態將喬雅帶至床邊,輕輕一帶,兩人便一同坐在了柔軟的床墊上。
喬雅的心中警鈴大作,她想要起身,卻發現身體因剛才的掙紮而無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謝昭一步步逼近。
他俯身壓下,將喬雅整個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下,那股強大的壓迫感讓她動彈不得。
隨著謝昭的動作,喬雅仿腦袋過熱,一片空白。
隻能任由自己沉淪在這突如其來的情感洪流之中。
謝昭低頭看著身下的女人,眼中閃過一抹滿意與得意。
他輕輕勾唇,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好好享受。”
不知過了多久,當一切終於歸於平靜,謝昭滿意地結束了這場突如其來的親密。
他重新戴上了那串古樸的佛珠,仿佛是在提醒自己保持某種清醒與克製。
而此時的喬雅,隻覺得自己的魂魄仿佛遊離於身體之外,她癱軟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她連忙伸手去夠床頭櫃上的避孕藥,想要儘快結束這一切可能帶來的後果。
然而,就在這時,謝昭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滿:“看來喬小姐這麼敬業,做完就吃藥。”
喬雅拿藥的手一頓,她抬頭看向謝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她知道,謝昭的話裡藏著對她的誤解與不滿,但他又怎會知道她內心的掙紮與無奈?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謝總,你是不是該回去了?”
這句話,既是提醒也是告彆。
她希望謝昭能夠明白她的意思,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聞言,謝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緩緩道:“不急。”
這三個字,輕描淡寫,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
喬雅聞言,眉頭緊蹙,心中暗自腹誹:不急?難不成這位大人物還真打算在她這裡過夜不成?
“隨您,不過,您隻有睡沙發。”喬雅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無奈與決絕,她不想與謝昭有過多糾纏,更不願讓他覺得自己有任何妥協。
說完,她不再給謝昭任何反應的機會,果斷推開他,快步走出房間,反手將門重重關上,隨即傳來門鎖落下的清脆聲響。
謝昭站在原地,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凝視著那扇緊閉的房門,眼神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他緩緩轉身,目光掃過這個簡陋卻整潔的小屋。
最終落在沙發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第二天清晨,喬雅緩緩睜開眼,心中卻仍殘留著昨晚的餘悸。
她迅速起床,走出房間,發現客廳空無一人,謝昭已經不見了蹤影。
她不確定他是今早離開的,還是昨晚就已經悄然離去。
但這一切對她來說已經不再重要。
喬雅晃了晃頭,試圖將那些紛擾的思緒拋諸腦後。
現在,她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儘快治好媽媽的病。
她匆匆洗漱完畢,換上簡單的衣服,拿起車鑰匙,驅車前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