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和精市/景吾打比賽過癮!
兩人心裡都不約而同地讚歎道。
“弦一郎,麻煩了。”
幸村精市簡單喝了一口水之後,將外套揚起,準確無誤地落到場邊真田的懷裡。
“怎麼,終於開始動真格了?”
“嗬,畢竟勝者隻屬於我。”
不同於場下的溫和有禮,球場上的幸村精市總是氣場全開,聽見跡部調侃的話語,揚了揚眉,毫不客氣地回嗆道。
又輪到跡部景吾的發球局,他揚起手臂,猛地一擊,網球如一道閃耀的弧線飛過球網後急速下降。
“唐懷瑟發球!”
若是不清楚跡部景吾這一招的對手,可能還會傻傻地站在原地等待網球的彈起,但可惜這球隻要落地就不會再彈起,而是貼地飛行。
但隻要是發球,就不可能毫無破綻,幸村精市前世已經多次應對過跡部景吾的這一招。
他在看到跡部景吾起手的瞬間,就做出了判斷,衝到網前,冷靜地在球落地後彈起一厘米的刹那,抓住機會將網球直接回擊過去,可惜因為身體意識和經驗意識存在一些偏差,球差了一分的距離沒有過網。
“0-15”
“可以啊,精市!”
果然,當跡部景吾第二次使出這招時候,幸村精市已經能夠順利回擊過網。
見自己的唐懷瑟發球對幸村精市起不了作用,跡部景吾也很快就放棄了這招,畢竟對他現在的身體來說,使出這招對手臂的負擔還是很大。
“邁向破滅的圓舞曲!”
糟糕,不小心回了一個吊高球,這給了跡部景吾等候已久的扣殺機會,幸村精市看見跡部景吾已高高躍起,呼嘯中,網球衝幸村精市的手腕飛來。
幸村精市冷靜地提前把網球拍向下移動,卻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跡部景吾的力量加點。
在跡部景吾這兩年提升後力量的加持下,幸村精市覺得手臂都發麻了,兩隻手都握上了拍柄,才勉強沒讓球拍被擊落,但顯然這次回球質量也不高,被跡部景吾抓住機會又搶下一分。
幸村精市用左手敲了敲自己的右手臂,緩解了一下酸疼,盤算著自己的精神力布置,舔了下乾燥的下唇,抬起頭對跡部景吾露出一個微笑。
時間差不多了呢。
跡部景吾看到幸村精市微笑的瞬間,心中警鈴大震,但儘管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在接下來的對打中,他還是慢慢陷入了幸村精市的絕招“滅五感”中。
先是視覺的消失,他還能根據聽覺勉強回擊,但隨後緊接而來消失的是聽覺,最後是觸覺,其他兩種感覺因為和打網球沒太大關係,他也沒怎麼注意。
終於來了!
跡部景吾感覺自己又處在了一片熟悉的黑暗中,他望著自己的手和手中握著的球拍,卻並沒有產生半分恐懼或動搖之心。
甚至還饒有興致地懷念起上次麵對這片黑暗是什麼時候?
似乎還是冰立表演賽的時候,他在開場就被幸村奪去了五感,但很快憑借自己的感知力重新奪回了五感。
雖然這次因為身體、感知和精神都未恢複到前世巔峰的緣故,可能需要更長的時間才能擺脫這種狀態,但他從未懷疑自己對網球的堅定。
“發球超時,40-30”
在觀眾看來,跡部景吾好像突然就站在原地不動了,明明是他的發球局,卻也不發球,甚至因為超時而讓幸村直接得分,這令觀眾席產生了騷動,議論之聲越來越大。
“怎麼回事,那個跡部景吾怎麼不動了?”
“不至於決賽還打假賽吧”
“是身體出什麼問題了嗎?”
“不是的,是滅五感!”
一位來自神奈川的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