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泰臉色鐵青,不確定地質問。
“你要這樣說的話,我可以告你誹謗呦。”
蘇臣看了蘇善酒一眼,介紹道:“其實是蘇善酒得了一種非常罕見又非常恐怖的變異臟病,與她結合的男人都會被傳染,如果不及時治療,那患病者初期會產生淋病的一些反應。”
說到這裡,蘇臣指向蘇君:“他比你們先被傳染,如今不僅瘙癢和疼痛感比你們明顯,而且皮膚表麵已經開始長斑,等到那些斑點變成疹泡時就會病變。”
“隨著時間的推移,你們的病根子和附近的皮膚會逐漸潰爛,生瘡流膿同時蛋蛋會從內部發炎腐爛,最後你們不僅會喪失生育能力而且命根子也會在痛苦中全部爛掉。”
吳慧和蘇善酒的出現都不再蘇臣的計劃之中,而那種臟病才是蘇臣對付蘇君的殺手鐧。
蘇臣有能力催動蘇君身上的病毒發作,不過他現在也不著急催動病毒,就這樣讓蘇君幾人緩慢病發更能讓他們痛苦和恐懼。
“你,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
齊泰臉色發白,聲音顫抖地吼道,雙手卻下意識地抓撓褲襠。
“我就沒聽說過世上有這種病,你休想嚇唬我。”
黃鶴宇一邊瘋狂抓撓,一邊硬著頭皮死扛。
“我就說那天咱們應該做安全措施,可齊少非說我們戴東西就是不給他麵子,不然我也不會中招。”王景秋則是懊悔地埋怨起來。
“不可能啊!”
蘇善酒疑惑地看著蘇臣,暗暗不解:“自從知道蘇君是蘇家人後,直到我被那幾個畜生侵犯前,我都沒讓蘇君碰過我,他怎麼會更早被傳染?”
蘇善酒之所以會如此迷茫,是因為她不知道蘇臣之前讓朱曉曼對付蘇君的事情。
“我這兩天大腿根內側的確長了不少黑紅色的斑點,很癢。”
蘇君滿臉驚恐地揉搓褲子:“蘇臣,你能治這種病對不對?”
“不要慌!就算他說的是真的也無所謂。”
齊泰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咬牙道:“咱們都不差錢,完全可以請最好的醫生治病。”
“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人能治好你們的病。”
蘇臣自信一笑,嘲諷道:“也許法律製裁不了你們,但這種病卻能讓你們痛不欲生,這可比法律製裁更大快人心。”
“你……”
“木警官,現在可以將他們帶走了。”
蘇臣懶得再與這幾個人廢話,笑嘻嘻地看向木子李:“不管他們是否能受到法律製裁,都一定會為他們的獸行付出慘痛的代價。”
“對了!他們現在身上的病毒非常可怕,我建議警方還是將他們控製隔離起來,不然他們極有可能報複性地找女人,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我會將這件事如實上報的。”
木子李臉色凝重地點點頭,隨即指揮同事壓著蘇君四人向外走去。
“爺爺,不,爸,你想辦法救救我,我不想坐牢,我不想子孫根爛掉。”
被警員拖著向外走去的蘇君,一邊滿臉淚水地掙紮,一邊大聲向蘇大強求救:“我可是你現在唯一的兒子,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我。”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嘔!”
蘇大強捂著肚子不甘心地嘀咕,由於太過激動,導致傷口崩裂,鮮血嘩嘩流淌,痛苦地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