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被迫離開摩挲著她的唇的手指,那雙狗狗眼眨了又眨,一臉無辜地問道:“喜歡姐姐的味道就是變態嗎?那我想我已經病入膏肓了。”
薑喻星覺得自己和他講不通道理。
身上又沒有了束縛,立馬想要從他腿上挪開。
她不過剛有一點兒動作,程煜的手臂再次包裹住了她,將人緊緊地擁在懷中,不讓她離開。
薑喻星被他抱得簡直無法動彈,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你為刀俎,我為魚肉”地控製感。
她在程煜動用男人的蠻力的情況下,根本毫無還擊之力。
隻好用不知道有沒有用的言語進行威脅:“程煜!你冷靜點!你再言語騷擾我,我會報警的!”
程煜眨了眨眸子,低頭又蹭她的脖頸,她仿若是他的貓薄荷,被他狂吸,他的聲音又委屈地說道:“薑喻星,彆拋下我。”
她倒是想拋,他給她機會了嗎?
她現在想離開他的懷抱都做不了。
薑喻星移開腦袋,想要掙脫,卻隻換來了他更緊的束縛。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也行。”程煜的下巴蹭得薑喻星的脖子發癢,聲音變得格外委屈。
“你是貓嗎?”薑喻星無奈地問道。
“我可以是,如果姐姐喜歡的話。”程煜又蹭了蹭她的脖頸,說道。
薑喻星無語至極。
他究竟再說什麼?
我不把你當人,你就真不覺得自己是個人了?
程煜望著薑喻星地脖頸,猶豫著要不要下嘴咬上一口。
姐姐的脖子好白,好香,真的好想咬一口。
不過,姐姐肯定又要生氣。
“我是不是說了,你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薑喻星聲音冰冷又理性地問道。
她向來知道怎麼刺痛他。
她昨天說過後,程煜明顯被她傷到,沒有再出現。
程煜的心臟猛地痛了一下,他不想在看到今天看到的這種情況,哪怕隻是想想都讓他覺得心如刀絞。
他抱著薑喻星的手臂又緊了緊,低頭看向她漂亮的臉,委屈巴巴地說道:“姐姐,我會改的,除了不見你,你想要什麼我都會改的,隻要姐姐彆和他在一起。”
程煜看到薑喻星沒有說話,腦袋又蹭她的脖頸,像是給家長告狀的小朋友,又繼續道:“昨天是他先動手打我,我才反擊的,姐姐彆被他騙了。”
哦。
你的傷呢?
我怎麼沒看見。
現在不僅學會了囚禁文學還學會搬弄是非了。
薑喻星歎了口氣,懶得同他爭辯,口氣十分冷漠地說道:“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
程煜委屈巴巴地看著她,又繼續說道:“可是,姐姐昨天去接我不是已經見我了嗎?姐姐自己違約的,不能賴賬。”
薑喻星終於知道他今天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了!
她就覺得明明昨天都已經心如死灰去買醉的小狗怎麼今天又來找她了!
原來是劉助嘴不嚴,還是跟她說了!
她昨天就該把他扔到大馬路上,讓他自生自滅,最好被凍死在那。
薑喻星無語。
現在被打臉了,她還能說什麼,隻能攥緊拳頭,惱恨自己昨天為什麼要心軟。
程煜注意到薑喻星並沒有否認,自己的猜測原來是真的,又問道:“你今天和他去哪裡了?”
薑喻星白了他一眼,冷漠地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