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頂著一張酷哥貴氣臉,怎麼能說出如此撒嬌的話?
對麵不知道說了什麼,電話再次被掛斷。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貴公子從吧台上喝醉睡著了還是沒有人來接他。
調酒師不由猜測著兩個人的關係。
是女朋友生氣了沒哄好來這買醉了?
原來這種貴公子都有追不到的人嗎?
他心裡一下平衡了許多。
又過了一個小時,貴公子幽幽轉醒,他巡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又開始撥微信電話,這次電話打了一遍就被接通,應該還是剛剛的那個女孩兒,因為調酒師聽到他聲音帶著撒嬌和委屈的意味又問:“姐姐,你怎麼還沒來接我,你不要我了嗎?”
對麵不知道又說了什麼,他隻聽到貴公子說:“星野酒吧,姐姐我等你。”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
他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身影,隻需一眼,他就能判定,這個女人一定是來接這個貴公子的,不止是容貌上的貼合,而是各種意義上的貼合,調酒師看著女人不耐煩地給他結了帳,攬著貴公子的肩出了門。
薑喻星沒想到程煜回從酒吧等她到現在。
她以為他早就離開被人接走了,毫無心理負擔地陪著薑海鳴看了會兒電視,聊了會兒工作上的事情。
結果九點鐘,他又打電話過來,讓她去接他!
誰要去接他?
他一個大少爺難道還要前女友接嗎?
而且自己白天剛說了這麼重的話,怎麼能這麼快就打臉!
可是薑喻星又覺得他真的可能在酒吧一直等到她來接他,若是她不去,那他就會在閉店的時候被人趕出店,淩晨三點睡在大馬路上。
第二天的某浪的熱搜上就會出現“程氏集團的少爺淩晨被丟路邊,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薑喻星還是心軟了。
她為他一次又一次地降低了底線。
薑喻星開車去了星野酒吧,果不其然看到了程煜仍舊沒有被接走,趴在吧台上,醉得不醒人事,臉頰上染上了紅暈,像是他兩年前常因為她穿有些露肉的衣服害羞的模樣。
他襯衣領口被解開了兩顆,露出一小片胸肌,那塊胸肌也是紅的,身上像是發燒一樣,泛著熱意。
薑喻星歎了口氣,想要將人攬住站起來的瞬間,程煜就醒了睜開了眼睛。
他扶著她的胳膊站起身來,一米八七的男人像是熱情的打狗狗猛地撲進她懷裡,腦袋在她肩頸處蹭了蹭,呼出的熱氣全都噴灑在她的脖頸上,“姐姐,我就知道你會來接我的。”
薑喻星皺了皺眉,真不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心軟究竟是錯是對。
“還能走路嗎?”薑喻星將人拉起,卻又拉不動,她拍了拍他的臉,試圖讓他清醒一點兒。
“姐姐抱我就可以。”程煜點了點頭,整個人的重量靠在薑喻星身上,說道。
“姐姐,我好想你。”程煜的濃烈的視線一直盯著她,聲音低啞地撒嬌道。
“彆想。”薑喻星冷漠拒絕。
“姐姐,彆離開我。”程煜委屈巴巴地不知道是聽到還是沒聽到,又抱住了她的脖頸,輕嗅撒嬌。
程煜一邊嗅著,鼻尖頂著她的脖頸,說道:“姐姐,你好香啊。”
他的唇貼著薑喻星的脖頸,似乎想要張嘴咬她,和一隻標記自己領地的小狗一樣。
薑喻星將他腦袋往後一提,怒氣衝衝地說道:“滾開!”
程煜卻並未順從她的力氣離開她身邊,隻是被她抓著的腦袋離開了她的肩膀,整個人還貼在她身邊,繼續委委屈屈的撒嬌:“不要,我是姐姐的小狗,永遠都是。”
粘人死了!
怎麼比清醒時還粘人!
薑喻星將人攬著離開酒吧後,打開車門,將人扔進副駕駛。
程煜看著她又繼續可憐巴巴地控訴道:“薑喻星,你沒有心。”
薑喻星翻了個白眼給他,她沒有心就不會來接他了,就該讓他睡在大馬路上,明天上熱搜。
薑喻星關上他那側的車門時還聽到他哭唧唧地控訴著:“你怎麼能拋下我這麼久,怎麼能一聲不響的離開。”
薑喻星將人扔進車裡後,又走向駕駛室,一進來就被他攔住胳膊,腦袋在上麵狂蹭:“我好想你啊,嗚嗚嗚。”
不就離開了不到一秒鐘嗎?
怎麼都要哭了?
薑喻星頭疼地想:把他帶回家是不可能帶回家的,否則程煜不知道又會瞎想什麼,繼續對她發瘋。
看他這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