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2 / 2)

”二來,二公子你為人太過疑心,隻信得過兩人。?”說到這,沈宴如頓了頓帶了幾分嘲諷,“身邊的其中一人一直都不在,總不是去那處躲懶去了。”羅傅永此時終於褪下那張偽笑的臉,漏出了真正的笑容。就算在沈財迷這般財迷心竅的人看來,也是值得花上幾兩銀子去看上一看的。

可麵前這位公子哥兒要是真知道此人心中的想法,定然會驚訝於她的大膽。

“宋嬤嬤家的女兒因病,無錢無人可醫;沈二姑娘是個和善的,若是真有錢和人也不至於讓貼身的嬤嬤受這般罪。可不過一夕之間,不僅沈家賬目上有了三百兩,就連嬤嬤的女兒也用上了好藥。”就連霍恒那人用的藥也是千金難求的,不知為何他總對這人帶著怨氣,也就他這般的人會被沈家二姑娘所騙。

“甚至膽大到跟李家抗衡,若是手上沒幾分銀錢,那裡有這般的膽子。可這銀錢到底是從何處而來的呢?”沈宴如原本打算用李家二房來做幌子,但那時李韻月還是個沒影的,難不成真要說了不成。

“或者是說,你和李家其實根本就沒有斷絕,而是……。”

羅傅永饒有趣味的看著她,當真是要刨根問底的模樣,又喝起茶來大有一陪到底的架勢。沈宴如心中滾起無數波瀾,心說這人不喜被束縛,總是疑人。卻總是喜歡將旁人的一切都抓在手心,喜歡步步緊逼。

現在這逼問賬上多出來的錢,到底是從那裡來的情形,讓沈宴如生出了自己是藏了私房錢的夫,而羅傅永是查賬的妻的奇怪想法。

沈宴如低頭盤算了會兒,心說總不能說真話吧,摸了摸空無一物的發髻,說道:“這自然是走到末路,我當了阿娘留給我的發簪。”說這話的時候信誓旦旦,仿佛旁人不信的話,就能當堂發誓一般。

羅傅永冷哼一聲,笑道:“這話,你騙騙霍恒那個武夫就是,還來騙我不成?”

“並州城,一共才五家當鋪,兩家姓沈實際上也在李家的掌控之中,另外三家也不承多讓。沈二姑娘是覺著我查不出來。”他站了起來,神色冷冽,“你既沒有沈大娘子的才慧,何苦挑起這重擔,到不若直接嫁給張家子就是,反正你做這些事不是已經輕車熟路了嗎?”

“想必是極討……”話還沒說完,就被她一記耳光打在臉上,不是這人精神出了問題也不能這麼神經啊,在原書中這人頂多是個原男主登帝中翻牌的參謀,對他所有的描寫都是溫和恬淡,甚至都不儘女色,現如今他是從哪裡受了刺激這些話都能說出來。

羅傅永沒有生氣,甚至有些喜悅,他撫摸著臉上的掌印露出了真實的笑容。沈宴如又道:“我不知道我討不討男人喜歡,但是若這是錯,羅表哥也算得是大錯了,畢竟羅表哥不過來了並州城幾月,到是引得不少女子的春心。”

沈宴如試圖看著他的臉色,又補充道:“我知道,羅表哥到也沒有如此好心,如此隻是為了羅家不被我所牽扯。”在原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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