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物之間很少有撕破臉的行為,而這個眼前的梁主任,卻是直接將鄭鳴打了一頓,最主要是傷到了他的子孫根。
這種事情雨菲光是想想就覺得心裡很爽,而梁安居然這麼做了,而且還沒有任何事情。
她知道,這人是自己心裡想的貴人,是能將鄭鳴扳倒的大人物。
所以她在糾結了很久之後,終於鼓足勇氣來找梁安。
“你覺得呢?我和鄭鳴還有什麼調和的必要嗎?”
梁安反問道。
雨菲也是點點頭。
“梁主任,這些東西包括著我的性命,所以希望你在拿出來的時候,就是他鄭鳴倒黴的時候,要不然倒黴的就是我了。”
“其實今天出來見你,我就有很大的風險,希望梁主任不要和彆人說我和你見過。”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為什麼不從旭日煤礦離開呢?”
梁安也是不解的問道,他看到過鄭鳴如何對她的,既然在旭日煤礦是那樣的處境,為什麼不跑呢?
“跑?梁主任,您看過肖生克的救贖那部電影嗎?”
“當然了,這麼經典的電影,我當然看過了。”
“那你一定知道老布,他在監獄等了50年,終於獲得假釋,但是卻在旅館自殺了,原因是他適應不了外麵的生活,而我也是如此,隻不過我有更多的枷鎖,我要帶走媽媽,但是我不知道怎麼和她解釋,而且我這麼走了,又怎麼對得起我死去的爸爸,所以我是不會主動離開旭日煤礦的,除非它自己主動塌了。”
玉菲說著自己的想法,還有一部分她沒說出來,她自己舍不得這樣的生活,雖然鄭鳴將她當做一條狗,但是在彆人麵前,她可是趾高氣揚的大嫂,而且她想要的包包車名牌禮物,鄭鳴一個不落的給她買。
如果離開了鄭鳴,她又該怎麼生活呢?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這也是她糾結了一天的原因,但是她終究還是抵不過內心的煎熬。
要不然就真對不起自己去姓了。
梁安被雨菲的這一番話堵住了所有的勸說的話。
她說的沒有一點毛病,沒有經曆過彆人的苦,就不要對她的生活指指點點。
隻是他還有一個問題想問。
“我知道了,不過我想問你,你的媽媽是不是叫春香?”
“你怎麼知道的?”
雨菲驚恐地看著他,難道這個年輕人調查過自己?
“今天我們去東河頭村采訪,就是在春香大娘家吃的飯,她說起過自己的女兒,和你說的有些像,而且我仔細看了幾眼,你們母女倆還是很相像的。”
“媽媽說我什麼了?”
看得出來雨菲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