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是在執行公務,解救被你們非法囚禁的群眾。”
梁安邊說邊慢悠悠地走到他的麵前。
他先是將任芊芊扶了起來。
“沒事吧,芊芊。”
“安哥,我沒事,隻是李大哥被他們打得一身傷,小白姐姐還被他們調戲了半天。”
梁安點點頭示意自己知曉了。
然後他向著鄭鳴逼近。
“你,你要乾什麼?”
“不乾什麼,我能對鄭老板乾什麼呢?”
梁安嘴上這麼說,卻是在鄭鳴未反應過來之前,重重地甩了他一個耳光,就像那個躺在地上的女人一樣。
這記耳光並沒有清脆的響聲,而是很沉悶。
“你,你敢打我?”
鄭鳴捂著受傷的臉說道,這半邊臉已經麻木了起來,鮮血已經從他嘴邊流出。
他不敢動手,看到梁安剛剛的身手,他就知道自己完全不是對手,如果出手遭殃的隻是自己。
梁安盯著他剩下的那隻手,右手閃電般捏住他剛剛掐任芊芊的兩根手指頭。
“就是這兩根手指吧。”
“你要乾什麼?”
鄭鳴的聲音帶著不自覺的害怕,他已經很久沒感受到這種情緒了,他用力抽著自己的手指,卻發現被梁安牢牢地抓住,根本抽不出來。
“乾什麼?我覺得你這臟手不配碰芊芊。”
“哢。”
清脆的聲音響起,梁安竟然將鄭鳴的指骨折斷。
“啊啊啊啊。”
鄭鳴捂著那兩根彎曲到不正常角度的手指痛呼了起來,從成為旭日煤礦的老板之後嗎,他已經很久沒嘗到這種滋味了。
梁安卻無視他的痛呼。
拽著他的衣領,把他拉到自己麵前。
“那輛被你們砸壞的車我就放這了,記得把他修好,或者拿來一輛新車,還有他們的攝像設備,全部買新的,知道嗎?3天後我會來拿的。”
“另外你可以試一下報複他們,那下次折斷的不就是你的手指了。”
梁安的語氣十分淡漠,讓鄭鳴心裡一寒。
“我,我知道了。”
此刻的鄭鳴疼到隻想去醫院看自己的手指,直接應了下來。
“芊芊,我們走。”
任芊芊聽到之後,跑到鄭鳴麵前,對著他雙腿之間踢了一腳。
“大雪茄,我讓你大雪茄!”
“啊哦。”
鄭鳴這下連痛呼聲都發不出來,直接夾著雙腿躺在了地上。
接著她扶起小白,梁安扶著另外的男人走了出去。
他們幾人還想坐自己的車,讓梁安攔了下來。
“拿上你們的東西,先坐我的車吧,過段時間他們會給新的,現在咱們先去醫院,我看李大哥的傷勢得趕緊去看一看了。”
幾人坐上梁安的車就往南華縣醫院趕。
很快他們屁股後麵也跑出一輛車,不過他們的方向是往新安市走的。
鄭鳴可是怕自己子孫根有問題,直接往省醫院跑去了。
任芊芊坐在梁安的副駕駛,看著梁安嚴肅的神色,想說什麼但又不敢說。
她知道自己可能是闖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