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玻璃被砸得稀碎。
其他地方也是坑坑窪窪的,一旁還扔著一台砸壞的攝像機。
裡麵沒有一個人。
媽的,如果是旭日煤礦抓走了任芊芊,梁安絕對饒不了他們。
門口的保安走了出來,看見梁安在車旁檢查。
沒有好口氣的說道:
“你是不是和剛剛那三人一夥的?”
梁安沒有廢話,上前直接將他擒拿,脖子上一手刀就讓保安軟軟的躺在了地上。
梁安顧不上開車,直接從旁邊的門進去,就往昨天他們去過的地方跑。
不管任芊芊被抓到了哪裡,隻要找到鄭鳴就好。
隻不過門口可是聚集了七八個打手。
梁安歪歪脖子,好久沒動手了。
其實他一直有一句話對那些犯罪分子說:
“如果你們不講道理,那我剛好會一點拳腳。”
“你誰啊你?來這乾什麼?”
帶頭的人是一個光頭,就穿著一個黑色背心,露出他那粗壯的花臂,看起來很有威懾力,他是旭日煤礦內有名的打手。
早年前,各煤礦之間互有摩擦,常常有偷煤搶煤的事情發生,為了自己的利益,每個煤礦都訓練有自己的“打手”。
梁安懶得回答他,他心裡著急,隻有看到任芊芊心裡才安心。
這光頭見梁安沒回答他,隻是往前走,心裡不禁大怒。
這貨居然敢無視自己!
他猛地右手擺動,向著梁安的臉上抽去,見勢要給梁安一個重重的耳光。
隻見梁安單手一擋,另外一隻手猛地給了光頭肚子一拳,打到了他的肝臟位置。
這一拳直接讓光頭喪失了戰鬥力,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
“他媽的,這是個鬨事的,居然敢打山雞哥,兄弟們上。”
其他人一看,就知道梁安是鬨事的,都向前衝來。
梁安先是後退幾步,將最先衝開一人右手一拽,借著他的力道,左拳砸到他肝臟處,直接讓他獲得了光頭的待遇。
身體又靠向另外一人,回轉的左肘同樣砸到了他的肝臟位置,又將他爆了肝。
俗話說,寧吃一肘,不吃兩肘。
這小子趴在地上無聲地哀嚎起來。
其他幾人見狀並沒有退縮,而且衝得更加猛烈,有人還從懷裡拿出了甩棍。
這都是他們之前互相搶煤用的武器。
很快剩餘幾人都捂著肝臟躺倒在地,一個個弓著身子像是煮熟的大蝦。
他們都被梁安的爆肝拳法給砸趴下了。
當然梁安在部隊比武比賽中就被人稱作“爆肝大帝”。
凡是跟他打完的都是被他爆肝的。
處理了這群打手後,梁安就繼續往二樓跑著。
很快就來到了鄭鳴的辦公室裡。
梁安一腳就踹開了房門,巨大的力道甚至將門口的其他打手砸暈了過去。
他進門一看,幾個看起來就不是好家夥的打手驚訝地看著門口的他。
地上躺著一個中年男人,滿身傷痕,衣服也被扯成碎片,他捂著額頭,有鮮血滲出。
旁邊也趴著一個穿著白裙女人,裙子撕裂到一個極短的位置,她在努力遮掩著露出的春光,左臉腫得厲害,身上都是泥土的痕跡。
而任芊芊此時正在被鄭鳴捏著下巴。
白嫩的皮膚因此被勒出了紅痕。
看起來十分可憐。
一屋子的人都被突如其來的梁安吸引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