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讓你們兩個小屁孩和旭日作對,簡直是找死。
可是事實並非如此。
梁安臉上都是平靜,甚至還有一絲笑意。
“原來是這樣啊,張隊長,那想必裡麵的存儲卡也不見了吧。”
他的眼睛突然變得十分銳利,看向了張誌堅。
“什麼,什麼存儲卡,裡麵什麼都沒有!”
他是老警察了,當然知道紀委用的是老式的沒有聯網的那種執法記錄儀,裡麵存儲卡裡的數據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剛剛就將存儲卡掏出來扔掉了。
所以此刻他看著梁安的眼睛竟然心虛了起來,說話也有點結巴。
“哦,所以張隊長打開過執法記錄儀了,不知道一個壞掉的執法記錄儀,為什麼需要查看有沒有內存卡呢?”
梁安的質問讓張誌堅一下說不出話來。
鄭峰本來還笑眯眯看著事態的發展,看到張誌堅說不出話來,他急忙開口:
“張隊長,你彆被這小子轉移話題,現在是他們毆打我們,毆打老百姓,拿不出證據,還在這胡攪蠻纏,張隊長,我看你可以帶他們去審訊室了。”
鄭峰的這句話恰好地幫張誌堅解了圍,他這才反應過來嗎,這是警察局,是他的主場。
怎麼讓一個紀委的人把自己唬住了呢?
接著他就厲聲說道:
“你彆跟我說什麼有得沒得!現在最重要的是證據!你到底有沒有他們打你的視頻?沒有的話,拘留幾天你可是跑不了的,這個處分你也跑不了!”
“哈哈哈,真的是惱羞成怒了。”
梁安站起來身來。
舉起了自己的手機:
“我的手機裡有視頻備份,而且是雲備份。”
“現在你要看嗎?”
梁安直接把手機推到了張誌堅的麵前。
“不知道這次,你是不是還給我一個壞了的手機,拔了內存卡呢?”
張誌堅剛剛的厲色此刻已經換了一副模樣。
汗水不自覺地從額頭流下,臉色由紅轉白。
壞了,真的壞了,他現在是完全體會到豬隊友是多麼坑人了。
早知道對方有這一手,他開始就讓人把他們的通訊設備全收走了。
現在哪會出現這檔子事情。
媽的,自己剛剛弄壞執法記錄儀的事情,不就是顯而易見的嗎?
朱強這個廢物,怎麼就不多了解點情況呢?
還有鄭峰這個狗東西,光知道請人來幫忙,不知道自己給自己擦屁股。
原本很簡單的事情,現在辦成啥了?
造孽啊,本來還想在局長麵前表現一番,現在該怎麼做?
他斜瞥了一眼低頭的鄭峰和鄭誌豪,這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現在隻能求梁安和解了,他媽的,還得自己拉下麵子去求梁安。
他是能屈能伸的老油子了,這事情雖然能做的了,就是很丟份兒而已。
張誌堅想好之後,就陪笑地和梁安說句:
“小兄弟,你出來,一下,我有點事情想對你說。”
梁安也知趣,隨著他就出了調解室的門。
“小兄弟,我真心和你說啊,這件事情你還是調解最好,讓他們賠點錢算了,你看你也沒受什麼損失,挨打的都是他們,你還拿到了錢,這,這這多好啊,對吧,我等等給你多要點!這事情包我身上啊。”
“咱再說了,你們雖然是紀委的人,可他們是旭日煤礦的,那老板不好惹,人脈可廣了,是你打了的鄭誌豪的親叔叔,你們剛進紀檢委,有遠大的前程,真的沒必要和他們硬碰硬啊。”
“聽哥一句勸,調解吧,哥不害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