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是我們定下時就都很清楚不是嗎?這場婚約過家家遲早會結束的。”
既然這樣,稍微提前一些也沒什麼。
澤田愛花叉起腰故作生氣:“征醬不會是不滿意我為了甜點還又往後拖了幾個月吧?”
“哪怕之後真的解除婚約,身為朋友繼續給愛花送甜點也可以的。”
“誒?那我可當真了哦。”澤田愛花點著臉頰思考,“那麼就不用固定約每周了,時間到時候看情況再說吧。”
說笑著又走了一段路後,兩人分彆。
大學裡,站在自己已經畫了一半的圖前,澤田愛花突然停住了動作,扔下了手裡的畫筆,抱著隔壁指尖敲擊著手臂走到了窗前,看著外麵正下著的瓢潑大雨。
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在剛剛的一瞬間忽然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這讓她的心情不太美妙,忍不住擔心是不是超直感在對她預警什麼。
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手臂,澤田愛花深深呼吐氣息讓自己冷靜下來,她看了一眼時間在窗邊來回踱步思考。
牆上的時鐘短針正停在了了2與3中間偏前的位置,按道理說綱吉現在應該還沒有放學,是在和新一一起上最後一節課。
母親和未來的話這個時間一般應該是在家裡或者附近玩耍的,而父親最近正好剛從國外回來。
以父親的武力值,除了有什麼特彆厲害的戰力出現,一般來說就算遇到什麼父親也是能護好母親和奈奈的。
所以按道理來說,她的家人應該暫時不會發生什麼大事。想通了這一點,澤田愛花才算真正的暫時放鬆了下來。
她選擇了給父親先打一個電話:“爸爸,你和媽媽還有未來他們在一起嗎?”
澤田家光雖然詫異女兒怎麼會突然打電話回來,但還是給出了肯定的回答:“外麵在下雨,我們都沒有出門。愛花怎麼會突然問這個?”
在得到了媽媽和媽媽好好在家的答複後,澤田愛花差不多徹底放心:“我剛剛突然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為了以防萬一,爸爸你最好彆離開媽媽和未來。”
隻要爸爸不離開她們,那麼就是安全的。
本來悠閒的躺在沙發上聽著雨聲喝著酒的澤田家光忽的一下坐了起來,引來了正在看電視的澤田奈奈與澤田未來好奇的目光與詢問。
他笑著含糊了過去,拿著電話上了樓後,神色已經嚴肅了起來:“是你的超直感在起作用嗎?”
“不能確定,但我剛剛確實在那一瞬間感覺很不好。我害怕會是什麼的預警,我們不能拿她們去賭萬一不是嗎?”
澤田家光歎了口氣,認同女兒的話,“那麼綱吉他們現在應該還在學校,你在橫濱彆擔心,我這就去給優作打電話讓他那邊注意一些。”
他相信女兒的超直感,也確實不敢去賭萬一。那麼如果是兒子那邊有什麼事情,以工藤優作的智慧和與學校的距離來說應該是可以解決的。
隻是在掛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