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田愛花看著自己收回來的手指,上麵已經沾了妹妹濕漉漉的口水。
從小過的一向精致的她,這次倒是沒有嫌棄什麼,隻是在母親有些詫異的目光中淡定抽了張紙巾擦掉了那點粘膩感覺。
“愛花真的很喜歡未來啊。”澤田奈奈還記得女兒小時候雖然也很喜歡弟弟,但也會在被澤田綱吉親了一臉口水時嫌棄的扔下他去洗臉。
澤田愛花也想到了小時候和澤田綱吉的事情:“臉和手指畢竟不一樣啊,而且今年被兩個老師拉著練武練身手,再怎麼講究也做不到身上乾淨。”
澤田奈奈若有所思:“愛花那位橫濱的老師裡包恩先生嗎?”
“嗯,老師文武都很厲害。”澤田愛花目光不由的漂移了一下:其實她隻學了武的那部分。
“媽媽更期待見到這位裡包恩先生了,我會等你和你爸爸的安排。”
澤田愛花聽懂了這個意思,猛地坐直身子驚訝的看著母親:“媽媽?!”
澤田奈奈溫柔的笑著,將食指豎在了嘴邊,不在說話。
半響,澤田愛花移開視線,低聲含糊著回應了一句:“媽媽以後會見到裡包恩的,再等綱吉大一些。”
“媽媽隻是有些好奇,隻要愛花在橫濱過的好就行。”
澤田愛花慢慢的從側麵抱住了澤田奈奈,將臉埋在母親溫暖的肩頸裡,有注意著沒有碰觸母親腿上躺著的繈褓。
“嗯,我知道。”
“愛花下午是想幾點去橫濱?要是等綱吉和新一回來會不會到橫濱就太晚了?”
澤田奈奈覺得女兒應該是想陪著弟弟吃了生日蛋糕再去上學的,但她也會忍不住有些擔心女兒這時間太匆忙。
果然,澤田愛花的回複是:“等綱吉回來切蛋糕吧,我還有一個禮物給他。”
澤田奈奈突然明白了早上兒女的那段對話,她好笑的點了點女兒的臉頰:“綱吉早上要是說不喜歡,你是不是就不送了?”
澤田愛花大方承認:“媽媽說的很對,那這就是他過年後的禮物了。”
澤田奈奈無奈的任由女兒,卻不免有些好奇:“所以愛花早上送了什麼?”
“之前親手做了一個陶藝兔子,顏色調成了綱吉的發色,神態也仿照了綱吉。就昨天下午逛街順便取回來的。”
這是她花費了不少的心血現學著做出來的,其實比後一份禮物費心思多了。
澤田奈奈聽出了這份禮物的用心,認同女兒:“嗯,媽媽讚同愛花的想法。”
她笑著調侃兒女:“就是綱吉好像要被姐姐送的兔子包圍了:兔子睡衣、兔子拖鞋、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