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說的這些話,悉數全部都被盛瑤聽進了耳朵裡。
這些天來她心裡受到的委屈實在是太多了,方梨一個賤人就算了,一個區區保姆,竟然敢妄想騎到她一個大小姐頭上拉屎。
她再也忍不下去了,赤著腳衝下了床,揚起巴掌就往劉姨的臉上扇。
這波,屬實屬於她大意了。
她一個1m6,100斤的小姑娘,怎麼可能打得過一個煤氣罐造型的保姆阿姨。
保姆阿姨一個泰山壓頂就把盛瑤,壓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麵,緊接著一個大逼鬥就抽了過去。
可憐的盛瑤,昨天她的臉上才剛剛挨了盛父一巴掌,臉上的腫都還沒有消除,這下又挨了一巴掌。
她哪裡是劉姨的對手,被對方壓在屁股下麵,左右開弓。
就像是容嬤嬤打紫薇那樣,專往她的咯吱窩還有大腿內側擰。
“賤人,賤人,一個不要臉的瘋婆子,我是家裡的小姐,你隻是一個保姆,你竟然敢打我?!”盛瑤撕心裂肺的喊著。
一聽她這麼說,劉姨打得更起勁了,“就你?還千金?”
“山雞被掉包到了鳳凰的窩裡,你還真當自己是鳳凰不成?”
“一家子賤坯子,假的就是假的,永遠都成不了真的。”
盛瑤剛開始還有勁掙紮罵人,但是她很快就沒有力氣了,隻能邊哭邊求救。
要怪隻能怪他們家臥室裡麵的隔音實在是太好了,任憑她怎麼叫,都沒有人過來救她。
15分鐘後,這場單方麵的挨揍才終於結束了。
你以為這就完了嗎?不,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15分鐘後,方家哥哥方天賜,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