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小酒館門口扶著自行車等蔡全無的何雨柱,自然不知道屋裡的兩個女人正在聊著他,其中一個女的更是對他的顏值垂涎三分。
片刻之後蔡全無騎著三輪板車出現在小酒館門口,看見何雨柱正站在小酒館門口的太陽地等著自己,趕忙說道:“柱子,你怎麼不在小酒館裡等著我啊,站在外麵多熱啊!”
何雨柱笑著說道:“沒事的,表叔,也就一會兒的功夫,主要是小酒館裡的趙會計太過熱情,還是在小酒館外麵比較清淨;好了,表叔,咱走吧。”說完何雨柱跨上自行車往嶽父婁半城家的彆墅駛去,蔡全無則是騎著三輪板車緊緊在何雨柱身後。
“柱子,你嶽父嶽母好好的怎麼突然去南邊了,他們不回來了嗎?”蔡全無一邊蹬著三輪板車,一邊問道。
“我嶽父這次是去南邊的香江做生意去了,以後他就長期在那邊生活了,所以四九城房子裡的東西就用不上了,曉娥說與其放在那裡被蟲咬壞,還不如把這些東西送給表叔你呢,表叔,你不嫌棄是穿過用的就行。”何雨柱笑著解釋道。
“柱子,你可是真看得起你表叔啊,曉娥父母那可是有錢人,他們穿過的衣服比我買的新衣服都好,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嫌棄呢。”蔡全無一臉高興的說道,“不過,柱子,曉娥父母真的不回來了嗎?他們就曉娥這一個女兒,他們就舍得讓曉娥一個人在四九城嗎?”
“怎麼可能一輩子不回來啊,隻是去香江那邊做幾年生意,等歲數大了,肯定還會回來養老的。隻是最近幾年估計不怎麼回來了。”
“我還以為一輩子不回來了呢,柱子,我聽說香江那邊可是洋人的底盤,曉娥她父母去那邊不會有什麼事吧?”蔡全無一臉擔憂的問道,“說真的,曉娥的父母可是我見過最沒架子的大老板,我見過太多仗著兜裡有幾個錢,就目中無人的小老板,其實口袋裡的錢和曉娥父親比起來連曉娥她父親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了,那架子擺的仿佛整個四九城都是他的一樣。”
“哈哈,表叔,你說的這些人多的很,這些就是一種暴發戶的心理,真正有錢的人不會這樣的。至於你說的香江是洋人的地盤,這個根本不是事,西方那些資本主義國家,隻要你有錢,你就可以過著高人一等的生活。況且香江以前還是我們東大國的地盤,上麵生活的人大部分都是和咱們龍族人,所以在那邊生活根本沒有太大問題。”
“那我就放心了。”蔡全無聽完頓時表情一鬆。
何雨柱跟蔡全無一邊趕路,一邊聊著天,很快就趕到了何雨柱嶽父婁半城的彆墅門口,何雨柱從口袋裡掏出大門上的鑰匙,打開大門上的鎖,然後推著自行車就進了彆墅的院子裡,蔡全無則是推著三輪板車跟在何雨柱身後。
進到院子裡後,何雨柱對蔡全無說道:“表叔,等下咱主要拿被褥和衣服,你看上的就拿,看不上的就還給留下。”
“好的,我曉的了。”蔡全無答應道。
何雨柱打開彆墅房門上的鎖後,帶著蔡全無來到二樓婁曉娥父母的住的房間,指著床上的被褥和衣服說道:“表叔,這個屋裡的東西,你看著弄吧,我先下去上個廁所,等下我去曉娥住的房間,把她之前留下的衣服帶走,你弄好了,叫我一聲就行了。”說完何雨柱走出了婁曉娥父母的房間,往一樓走去。
其實何雨柱不是真的要上廁所,他隻是借著上廁所的機會去地下室,將嶽父婁半城留給他的東西收到福地洞天裡麵。何雨柱先找到彆墅的電閘,打開電閘的盒子將電閘推上,然後來到地下室,打開地下室門上的鎖後,推開地下室的門進入地下室。
何雨柱打開地下室電燈的開關,地下室瞬間變得明亮起來,何雨柱將手放在地下室的箱子上,意念一動瞬間將箱子收進了福地洞天的無極殿中,如法炮製一分鐘後,整個地下室變得空蕩蕩的,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任何東西。隨後何雨柱將地下室的電燈熄滅,房門重新鎖上,然後來到一樓。
何雨柱將整棟彆墅的電閘重新斷開之後,來到二樓婁曉娥的房間,將婁曉娥房間的東西開始打包。因為婁曉娥的衣服很多之前都帶走了,剩下的不是很多,於是何雨柱隻用了很短的時間就將婁曉娥的房間給收拾完了,看著床上兩大包東西,何雨柱不由感慨道:“女人的衣服就是多啊,雖然隻是很小的一部分,依舊搞了整整一大包。”說完何雨柱走去婁曉娥的房間,往婁曉娥父母的房間走去。
等何雨柱趕到婁曉娥父母的房間時,蔡全無已經打包好了四個大包裹,正坐在床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