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嗷嗚了一聲,沒理它,扭過頭。
簡挽挪了個位置,又試了幾遍,結果都一樣。
柏廷就站在原地沒動。簡挽覺得是稱呼不對,想了想,她湊了過去,有些難以啟齒道:“小狗,來看一眼媽媽。”
這回有反應了,有反應了。
簡挽笑,正要說話,就見狗隻是舔柏廷的手。
她如實說:“這個狗平時都是三禾在養。”
“昂~~”柏廷看了眼周圍。
“三禾去找狗了,還沒回來,”簡挽解釋,又問道:“你是在哪碰見它的。”
聞聲,柏廷並沒有急著回答。
他緩緩摸著小狗,手指骨節分明,不肯放過她,“這就是你的解釋?”
她說的都是實話,但是沒辦法證明,簡挽自己都覺得牽強。
她正要說話,就聽見那人又問:“你是在關心它,還是在關心我?”
說關心狗,就是不關心他這個‘債主’。
說關心債主,就坐實了她看他的胸肌。
想起之前一直被他套路,簡挽想了想,裝沒聽清,說:“什麼?”
“沒聽見啊。”柏廷眼底閃過戲弄,語氣拖腔帶調道:“我剛說不用還錢,既然你沒聽清,那就算了。”
利誘,簡挽不上這個當,“剛說的是這個啊,你救過我,我不想讓你吃虧。”
“不想讓我吃虧,”柏廷隻撿重點聽,說:“那就是在關心我嘍?”
簡挽眉心突跳。
接下來的十幾秒,時間短緩的流動著,人的動作更像是開了慢動作。
她眼睜睜看著柏廷的唇角,揚起一抹笑,很邪,很壞。
“既然這樣,”柏廷頓了頓,彎唇,“那還請你為我的名聲考慮考慮。”
簡挽:?
“雖然我救過你,但——”他不正經的挑眉,話裡話外都透著為難的樣子,視線挪到了他的胸口處,說:“沒必要一直看我。”
簡挽有這麼一瞬呼吸停滯,臉上表情差點崩盤。
緊要關頭,還是多年的社畜經曆讓她勉強維持著正常人的風度。
頓了頓,她說:“不好意思,我看你那挺平的。”
說完,又指著小狗:“還沒它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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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真是殺人誅心啊!”三禾坐在自己床上,捶床,大笑:“那我可不可理解為,當著外人麵不可以看他,隻要你單獨看啊。”
簡挽說:“誰想跟他單獨在一起。”
“沒事啦,姐”眼看著領導不高興,三禾安慰道:“你想想,他平時都不教女生騎駱駝,說明他跟異性接觸少,有邊界感也是正常的。”
“可彆忘了他懷裡抱著小狗。”
“什麼意思?”
“小狗是母的啊,”話落,簡挽手下的草圖上劃出深深一道痕跡,“照他的意思,是個異性都得離他遠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所以,”三禾又開始笑:“他就是單純的耍你——”
簡挽側眸。
“不不不,”三禾趕緊開口:“他就是單純的眼光不好。”
“你長這麼漂亮,這麼白,多少男人倒追都追不上,看一眼也算是他們賺了,他居然害怕你看他!”
簡挽笑,也跟著開玩笑道:“他可能是嫉妒我比他白。”
乾他們這行的人,女生本來就少,甚至可以說是獨苗,再加上常年在室外,皮膚更是被曬得黝黑。簡挽也沒有例外,被曬黑了,但就算如此,在他們的群體中,還是白的很突兀。
三禾剛來公司的時候,曾一度認為簡挽是被資本安排進來混日子的,卻沒想到,工作起來比誰都拚。
“不過也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