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蘇溪,是不是兄弟,給我吃了一口。”
“喊爹。”
“廷子,你能不能管管厲蘇溪!!!”
“可以,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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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的早晨,三禾早上整理完狗狗的排泄物後回到房間,嘟嘟囔囔。
簡挽還在修著設備,便隨口問了句:“小狗拉肚子了?”
小狗就是他們給狗起的名字。
起名字的時候,簡挽想著既然它生在這裡,又被遺棄,無名無姓就是對它的尊重,無名無姓自然沒有牽掛,它便可以自由的出去跑,不拘泥於她跟三禾跟她提供的這一方土地。
“不是。”三禾抱起狗,看了看,說:“是易肖顧的好朋友,厲蘇溪。”
簡挽側眸,說:“他們都來這麼久了,還水土不服。”
“聽說好像是吃壞了東西。”三禾比了比手指,“拉了兩天呢。”
話落,簡挽看著手裡剛剛修好的設備,叫上三禾開車去有信號的地方,找個電腦給公司發郵件。
去的人除了他們三個,還有另外幾個本地的工作人員。
幾個人分頭行動,但最後的會合地都在西部沙場。
三禾申請把狗帶上,其他幾人也不反對,隻是得隨時注意著這小不點,彆得一不小心被沙埋了。
這裡條件有限,台式電腦僅有幾台,也沒有網吧,終於借到電腦後,剛打開郵箱,郵箱內彈出很多封郵件。
其中有公司的,信用卡的,垃圾信息,再往下翻,還有邱少彬的。
風沙簌簌,乾燥悶熱,仿佛像是蒸鍋上的魚,無比煎熬。
簡挽一個南方姑娘,還是沒適應了這北方天氣,臉被沙子吹的乾裂。
雖然是在室內,她還是從包內翻出麵巾帶上,可胳膊肘卻一不留神,把邱少彬的郵件刪除了。
車上,三禾看著簡挽蹙眉,便出聲問著:“姐,你不會也拉肚子了吧。”
他們來這裡的這段時間,算是同生共死過了。
再加上三禾和王戈義在簡挽身上學到不少東西,尊師重道的傳統,被他倆傳承下去了,他們是發自肺腑的關心著簡挽。
“沒拉。”簡挽摸了摸小狗,她還是不敢抱它。
等心情稍微緩解了些,她說:“王戈義呢?今天怎麼沒見他?”
“他給人當小弟去了。”三禾邊發動汽車邊說。
簡挽問:“給誰?”
“柏廷哥啊。”三禾特彆熟絡,語氣熟撚,“王戈義這幾天回來老給我顯擺,說柏廷哥最近還教他騎駱駝呢。”
柏廷。
她不能說他不好,但那晚被戲耍的感覺還曆曆在目。
此刻跟她親近的弟弟妹妹又崇拜他,她突然有了被撬牆角的感覺。
簡挽緘默了幾分鐘後,有點醋味道:“王戈義不是測量去了麼,怎麼會跟柏廷在一起?”
“啊,”三禾趕緊補充著:“柏廷哥種樹的地方跟咱們要施工的地方剛好挨著,這下好了,天天都能見。”
簡挽打趣:“你也想騎駱駝啊。”
三禾明顯有這想法,話裡話外的遺憾著:“我倒想呢,人柏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