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著張倩倩離開的方向,想了一會兒,便就跟著她一起走了過去,同時坐在涼亭裡,兩人似乎在說些什麼,隻不過離得遠,彆人聽不見而已。
劉婉君因為這段時間擔驚受怕,再加上她做的事情,被人發現了,所以一直也吃的不好,休息不好,變得有些形容枯槁,現在上妝以後,反而是顯得腦袋大身子小,看啥跟你去怪怪的。
如今,太子妃的朝服穿在他身上,反倒是有一些鬆散了,一點也沒有以前那股雍容大氣的氣度,反而像是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看著張側妃和太子兩個人正在涼亭裡說話的背影,太子妃緊緊的攥住了自己手裡麵的手絹,她都已經解釋過很多次了,為什麼太子就不肯相信她呢?
想到這兒,她低聲和自己身邊的侍女悄聲的說了幾句話,這個侍女是在她被軟禁身邊的人,被幽禁以後,她爹給安排進來的,是她現在唯一得手的人,其他的人全都是皇帝和太子的人,她根本信不過。
看著婢女離開了禦花園,看一下涼亭裡那一對璧人的身影,她沉默的扶了一下自己頭上的八尾鳳簪,現在能給她底氣的就是她爹了。
不著急,隻要她還是太子妃,就沒有人能夠對她做什麼,而張倩倩是側妃,說的好聽也不過就是個妾在她之下,就算是弄死了,也沒人會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