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保衛科的副科長?”
中年女人一驚,捂住被打的臉,一臉不可置信。
曹越麵嫩,看著也就十六七歲的年紀。
突然,中年女人想到什麼,急聲問道:“閆老師,他是不是叫曹越?”
“沒錯。”閆埠貴勸道:“錢主任,我聽說你家裡好幾口人都在軋鋼廠上班,千萬不敢得罪曹科長,我們院的劉海中劉組長您聽說過吧,被曹科長打的滿地找牙,結果人家屁事沒有,劉組長反而要去給曹科長道歉。”
中年女人臉色陰晴不定,最終憤恨的跺跺腳,低頭快速跑進了學校裡。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看了,都是誤會,散了吧。”
閆埠貴揮揮手,將圍觀的人勸離。
冉秋葉目光呆滯,臉上殘留著不安。
打人固然是一時痛快了,但是得罪了錢主任,她以後的日子怎麼辦?
她從小受到的教育讓她不會埋怨彆人,隻是心裡越發害怕。
“曹科長,我已經把錢主任嚇住了,她不會再找冉老師的麻煩。”
閆埠貴跟曹越表要完功,又安慰起冉秋葉。
“冉老師,你不要擔心,錢主任家裡好幾口人都在軋鋼廠工作,她不敢得罪曹科長,日後有曹科長給你撐腰,她再也不會針對你。”
“真的嗎?可是……”
冉秋葉心中一喜,緊接著又想到她跟曹越沒有什麼關係,人家憑什麼擔風險保護她。
最近這段時間,她算是嘗到了人情的冷暖。
因為成分不好,許多跟她走的近的同事、朋友都疏遠了她。
有的為了避嫌,甚至故意出來批判她。
閆埠貴看出曹越找冉秋葉有事,跟曹越寒暄兩句,知趣的離開。
“曹……曹科長,你剛才說找我有事……”冉秋葉深吸一口氣,眉頭緊鎖。
“冉老師,我們去那邊談。”曹越指了指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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