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
“咳!”
一直沒開口的曹越咳嗽一聲,將眾人的目光吸引過來。
“大家都知道,傻柱是廚師,經常在外麵給人做飯,偶爾帶回來隻雞很正常。”
曹越話說到這裡,許大茂和閆埠貴都急了眼。
這是什麼情況?
兩人不是仇敵嗎?曹越怎麼替傻柱說話。
曹越不管其他人的臉色,繼續說道:
“至於傻柱沒有第一時間承認,而是說謊是從朝陽菜市場買的雞,那是因為他做飯的那戶人家身份特殊,不好當眾說出來。”
“而且,大家上前看看,傻柱鍋裡的這隻雞雞頭都沒有,僅僅是半隻雞。”
“剩下的那半隻雞哪去了?”
“總不能被傻柱連雞骨頭都吃了吧。”
曹越話剛說完,閆埠貴站起來看了看桌上的鍋,立馬懊惱的搖了搖頭。
“哎呀,年紀大了眼神也不好使,鍋裡確實就剩一隻雞,看來雞不是傻柱偷得。”
“見風使舵,牆頭草……”許大茂暗罵,自己給的土特產全部喂了狗,關鍵時候一點不頂用。
許大茂不敢跟曹越犟嘴,鬱悶的嘟囔:
“那我的雞呢?總不會無緣無故的飛了吧?”
曹越目光突然看向秦淮茹,露出意味深長的眼神。
秦淮茹一個激靈,心虛的低下頭。
許大茂不是傻瓜,要說院裡誰有小偷小摸的習慣,非秦淮茹家的棒梗莫屬。
“好呀,秦淮茹,原來是你家棒梗偷的雞。”
秦淮茹慌了手腳,不知所措的看向傻柱求助。
“許大茂,你乾嘛?”
傻柱立馬站起來推了許大茂一把,看著曹越道:
“就是我偷的雞,我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