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瞥了易中海一眼,心裡冷笑,老閆也是你叫的!
“我說老易,你現在是大院的罪人,這裡沒你說話的權利,你退到牆角去,免得熏著大夥。”
易中海老臉一下子憋紅了,胸口劇烈起伏。
他現在經常要背糞桶,身上的臭味洗都洗不掉,加上失了勢,已經到了人厭狗嫌的地步。
就像現在,周圍的人都捂住鼻子,躲著他遠遠的。
秦淮茹上前察看完傻柱的傷勢,責怪道:
“許大茂,都是一個大院的鄰居,你下手也太黑了!”
“柱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看你逃不了蹲班房的下場!”
許大茂看了傻柱一眼,確實被打的很厲害。
這麼長時間一直耷拉著腦袋不說話,要不是閆家兩兄弟架住胳膊,早癱軟在地上。
許大茂也慌了:“這不怪我,我在門口碰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受了傷,我怎麼知道他這麼不經打。”
眾人這才明白真相。
原來許大茂是趁人之危。
秦淮茹急忙提議道:“一大爺,柱子傷的挺厲害,咱們還是快點把他送到醫院吧。”
閆埠貴點點頭,剛想說話,曹越騎著自行車過來了。
“這又怎麼了?大夥圍著這裡乾嘛呢?”
曹越翻身下了自行車,問道。
“曹科長,你來的正好。”
閆埠貴迎了過來:“許大茂把傻柱打傷了,大夥正商量著怎麼辦呢。”
曹越一怔,瞬間明白怎麼回事。
許大茂倒是會趁火打劫。
“曹科長,我跟傻柱鬨著玩,沒想到玩過了火,不過他身上你傷不全是我打的,我在大院門口遇到他時,他已經受了傷,好像剛從醫院包紮回來。”
“而且剛才是他先動的手,我是被迫還擊。”
許大茂上前半真半假的解釋。
曹越點點頭,走到傻柱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