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顫抖著雙手將套在身上的麻袋拿走,大口大口的喘著新鮮空氣。
同時。
腫成一條縫的雙眼艱難的看向四周,除了昏暗的胡同,再沒有其他人。
傻柱吸著冷氣,慢慢的站了起來。
“娘的,下手太狠了!”
傻柱呲牙咧嘴的罵道。
至於誰偷襲的他,不用想也知道。
隻是他根本沒看清來人的臉,這頓打算是白挨了。
傻柱感覺渾身無處不疼,必須趕緊去醫院瞧瞧。
突然。
他意識到不對勁。
“自行車,我的自行車呢??”
傻柱傻眼了。
他的自行車不見了。
……
曹越哼著歌,騎在馬路上。
剛才把傻柱痛毆一頓,他的心情不錯。
這幾天他一直在踩點,尋找合適的地點埋伏傻柱。
那條胡同他特意觀察過。
路過的人很少,而且下班後天都黑了,根本沒有人能看到是他出的手。
至於傻柱的二手自行車現在已經被收到空間裡。
路上,曹越又拐進一個胡同,趁著沒人,從空間裡取出一個麻袋。
上次去打靶趙誌剛送了一些野味,這次去借獵槍自然不能空手去。
除了兩條魚之外,還給他帶了一隻野兔,一隻野雞。
……
傻柱拖著疼痛的雙腳,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四合院外麵。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
四合院的人大多已經休息。
這樣也好,死對頭許大茂要是看到傻柱的慘狀,能高興的一晚上睡不著覺。
隻是怕什麼來什麼。
傻柱腳剛踏進前院,就迎麵碰到了去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