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兩人要內訌,劉海中和閆埠貴趕緊上前阻攔。
“好了,兩位,等我們先商量好怎麼善後,你們再開打。”閆埠貴勸解道。
易中海根本沒想真動手,眼看劉海中和閆埠貴攔在中間,自己有了台階下,隨手將木塊丟到了地上。
三人重新坐下後,劉海中首先開口道:“難道我們就這麼放棄了?”
閆埠貴左右看了看,試探的問道:“要不我們把舉報信燒了,然後再去跟曹越道個歉,隻要不再去招惹他,小曹還是很好說話的。”
“你這是不打自招,曹越昨晚氣勢洶洶的來質問我,我是咬死了也沒有承認。”易中海嘴硬道。
他當然不會說,麵對曹越的威壓,雖然沒有親口承認,但是臉上露出的異樣已經出賣了他。
閆埠貴不說話了。
劉海中沉不住氣了:“老易,你到底怎麼想的,給個準話。”
易中海猶豫一下,眼角餘光瞥了瞥爐子旁的一堆木塊,那是昨晚被拍碎的桌子,為了生爐子方便,今早上他已經用鋸鋸成了小塊。
當然,也是為了防止丟臉,不想讓人知道昨晚發生的事。
院裡的人要是知道他堂堂一大爺,被人闖進家裡把桌子拍碎,卻連個屁都不敢放,肯定會被人嘲笑,進而打擊他的威信。
“什麼,你們打算不告曹越了?我不同意啊。”傻柱叫道。
閆埠貴這時咳嗽一聲,說道:“老易,還有一件事,今天我老伴出去碰到了街道辦王主任,王主任聽說咱們院有人把門上了鎖,一直問是不是真的?”
“王主任知道了?誰告訴她的?她知道是曹越把門上鎖了嗎?”易中海急了,一連三問。
“你先彆管誰告訴她,幸虧她不知道是曹越把門鎖了,我家那位還算聰明,沒有說實話,算是暫時把王主任敷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