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自己晚來半小時,或是一個小時,以桑知語當前神誌不清的狀態,擺明辨彆不了給她的男人是誰,隻會高度配合男人的需求,滿足自己。
所以,是不是傅澤言導致她變成這樣的?
整理好女孩的衣領,扛住女孩像極了投懷送抱帶來的歡愉,抑製身體的變化,沈辭臉色無比陰沉地吩咐手下做事:“淩晨之前,我要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沈總。”
吩咐完手下,沈辭麵臨一個難題。
如何幫桑知語去除藥效?
懷中的女孩仍在亂蹭,雙手亂動,紅唇還微微嘟起,顯然是在索取親吻,他不由自主地低頭,想要吻上去。
可一考慮到她對自己的抗拒和厭惡,還有上次她誤會自己占她便宜,大發了脾氣,他忍著一親芳澤的衝動,將她抱上車,朝前方的司機道:“去最近的醫院。”
司機二話不說地發動車子,順便按了前後座的隔板的按鈕。
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旁邊的男人是誰,桑知語僅知一件事。
空虛和燥熱再不解決,她身體即將爆炸。
因此,沈辭想讓桑知語單獨坐一個座位時,她主動湊了上來,埋首在他胸膛,雙腿張開,想要跨坐在他的腿上。
“知語,你忍一下,醫院很快就到。”沈辭想推開懷中的女孩,卻抵擋不住女孩自帶對他的無限引力,宛若磁鐵地把他給吸住,他一手攬著她的細腰,順帶安撫她。
“我想要,我想要,給我!”空虛和燥熱越來越嚴重,難受得桑知語根本聽不進去沈辭說了什麼,仿佛無理取鬨地撒嬌,雙手圈上他的脖頸,紅唇送到他的嘴邊。
“到了醫院,醫生會……”
沈辭知道中了那種藥,產生的生理需求會異常強烈,但當下自己碰了桑知語是一時滿足了,事後的結果絕對是自己承受不起的。
怎料,他話說一半,嘴巴便被堵住了。
是桑知語,她用她那誘人的紅唇阻止他說話。
女孩的吻技熟練又著急,顯而易見是為了接下來做鋪墊。
理智上告訴他,他不可以沉淪在她的甜美中,要攔著她,但理智支配不了身體的控製權,這一刻,他是沙漠久逢甘霖,漸漸地從被動變成主動,掌控著這次的接吻。
吻著吻著,女孩跨坐了在他的腿上,他雙手自然而然地活動。
指尖傳來滑膩的觸感,女孩抓著他的手往裙擺下麵探去,女孩子展現出來的迫切使他一下子清醒,他戀戀不舍地結束接吻,收回自己的手。
“知語,不可以。”他聲音沙啞地道,既是勸女孩,也是勸自己。
“不要,我不管!”空虛和燥熱剛通過接吻解決了一些,男人的突然停止,桑知語很不爽地抓住男人的皮帶,“我就是要,給我!”尐説φ呅蛧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今晚要是聽你的,你明天……”
沈辭已經預想到明天女孩必定大發雷霆,打自己一耳光還是好的反應,嚴重些的話,她可能直接不理自己。
桑知語沒能力思考明天,手法嫻熟地解男人的皮帶。
就在自己的說話間,皮帶被女孩解開了,緊接而來的是女孩那雙不安分的雙手,還去解他襯衫的扣子,全方位實行她‘想要’的目的,沈辭趕忙抓住她的雙手。
行動被強行終止,桑知語生氣地捶了捶男人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