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桑知語和趙心妍來到清吧裡。
客人不多,播放的音樂舒緩輕快,整體氛圍很適合喝酒聊天。尛說Φ紋網
到底是認識二十多年了,兩人有聊不完的話題,不止天聊得儘興,酒也喝得儘興,但有個不好的地方,便是桑知語喜歡上喝酒的事件不長。
不知不覺中,她臉頰上浮現緋紅,眼神開始有些迷離。
由於燈光昏暗的緣故,加上台上有人演唱,趙心妍一般心思拿在看彆人演唱,未能察覺桑知語的異常,直至自己的肩膀忽地傳來重量。
她低頭一看,原來是桑知語腦袋枕在自己的肩膀上。
“哎,知語,你喝多了嗎?”趙心妍邊說,邊輕輕搖晃肩膀,試圖讓閉著眼睛的好朋友清醒點,好歹把眼睛給睜開了。
腦袋被一陣暈眩感控製,桑知語不如趙心妍所想,能把睜開眼睛。
“心妍,我想睡覺。”她轉動腦袋,尋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好朋友說話有點含糊不清,俗稱大舌頭了,一聽,就知道她是酒精攝入太多,導致欲要昏睡,趙心妍急忙嚴肅地道:“先彆睡!”
桑知語要是在這睡著了,自己扛不動她回家!
“我要睡覺!”酒精侵占了大腦思考的細胞,桑知語像個耍賴的小朋友,不肯從趙心妍的肩膀上離開,把這當成了枕頭,想直接入睡。
“彆彆彆!”趙心妍迅速推開好朋友的腦袋,然後晃悠幾下,試圖讓好朋友失去昏睡的動力,“我們回家。”
說罷,她趕緊買單,扶著將睡未睡的好朋友走出清吧。
她們今天都有開車,但她們都喝了酒,不適宜開車回家,趙心妍隻好叫的網約車。
等待網約車到來的期間,她祈禱好朋友千萬彆就地睡著。
慶幸,好朋友保留了三分清醒,撐到她們回去小區裡。
總算好朋友扶著進了家門,隨後把好朋友扶到床上躺著,趙心妍放鬆地長籲一口氣。
不料,事情到這,還沒結束。
床上傳來聲音,好朋友在咕噥著說:“水,渴,我想……想喝水。”
見狀,趙心妍沒轍,立刻去客廳倒水。
未等她拿著水回桑知語的房間,她手機響了。
是律所同事打她電話,開口就說:“趙律,你準備的那份證據,李律說法院反饋不具備法律效力,讓你重新弄一份,最好明天一早就交上來,她在周末兩天需要核實可不可行。”
“……”趙心妍無語得嘴角直抽搐。
不想大半夜的加班,但李律是她的師父,不好駁師父的麵子,趙心妍勉為其難地答應:“行,我呆會回律所弄。”
“好的,麻煩趙律了。”
同事先掛的電話,趙心妍放好手機,立刻拿著水去喂給桑知語喝。
喝完水的好朋友,不鬨騰了,她幫好朋友蓋好被子,便出門去律所加班。
走得太匆忙,趙心妍沒注意到她關門的力氣太小,導致沒把門關緊,留了一道縫隙。
沒多久後,從公司下班回來的沈辭,坐電梯上樓時,看到樓層數字在變化,忽地好想去桑知語的住處見一見她。
數數時間,他好幾天沒見過她了。
古人說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真的很有道理。
他現在就有這種感覺,仿佛好多年和桑知語不見麵。
雖然能提前預料到,她不一定會見自己,但能在她住處的門前停留片刻,感受她的氣息,於當前的他而言也是一種淡淡的幸福。
這般想著,沈辭來到桑知語住處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