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吩咐工作人員送來冰水的?
或是巧合?
畢竟,進門就是客人,這又是六星級酒店,服務品質要對得起高昂的消費價格,雖然她不是客人,但她的身份已經表明了。
桑知語接過冰水,禮貌地道:“謝謝。”
任務完成,工作人員笑著走開。
喝了幾口冰水,桑知語隨手將杯子放到一邊。
沒多久,傅澤言他們下樓了,她即刻起身。
“好點了嗎?”
老板在問她,她淺笑道:“好了點,謝謝傅總的關心。”
“你要不要去醫院,看是不是中暑了?”傅澤言瞥了瞥外麵的烈日,下意識認為眼前的女孩有可能中暑了。
“不用,我不是中暑。”
“確定?”
“我確定。”桑知語非常確定自己沒有中暑。
聞言,傅澤言將桑知語從頭到腳掃量一遍,發現她臉色是正常的紅潤,沒有了身體不舒服的模樣,頓時沒再說什麼,邁步出去。
返程,桑知語理所應當認為自己充當司機。
她手剛放在車門上,耳邊便傳來傅澤言的聲音。
“孫助理,你來開車。”
上級的命令,孫昊一個哆嗦。
下一刻,他走到駕駛位置的旁邊:“桑助理,你坐後麵。”
老板讓換人開車,自己不好堅持,桑知語到後座坐下。
車內的空間再怎麼寬敞,都是密封的,和老板並排坐著,她姿勢規規矩矩的,不像在家時喜歡躺著,得注意儀態。
兩人的近距離,傅澤言若有似無地嗅到一股清新的香氣。
香氣來源哪裡,顯而易見。
突然,他不由記起上周無意間看到的畫麵。
傅澤言麵部肌肉有些僵硬,直直地注視前方,不讓餘光掃掠旁邊的女孩。
上周,他不是故意要看到的,事後馬上清空大腦,刻意使自己忘記。
可惜,越想忘記,記得越清楚,尤其是這會。
桑知語那不敞開的衣領,像極敞開了。
確切來說,他宛若擁有透視眼,能夠穿透薄薄的衣衫,看得到底下的大好春光,那優美的弧度和曲線在他眼前揮之不去。
和老板同事一輛車,不說話並不會讓人尷尬,桑知語享受這份寧靜。
不過,老板是不是坐得太緊繃了?
緊繃到仿佛是一動不會動的木頭人。
回公司的路上,她沒見過傅澤言改變過坐姿,從頭到尾十足像木頭人。
奇怪的來了,車子一停,傅澤言有些如釋重負地下車,那速度快得不想在車上多呆一秒。
目睹此狀,她不禁皺了皺眉。
傅澤言這是怎麼了?
不喜歡女性助理坐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