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博華集團的第一天,桑知語沒有什麼工作要做的。
到了下班的點,她打算準時回家。
不料,桌上的內線電話響了。
傅澤言叫她進他的辦公室一趟,她本以為他有事找他,結果他問:“第一天感覺如何?還適應嗎?”
“謝謝傅總的關心!我感覺很好,蠻適應的。”桑知語實話實說。
年收入漲了,這裡的工作環境比她前兩家公司都要好,她目前是相當適應的。
“你準備一下,跟我去個晚宴。”以往這種場合,傅澤言不帶女伴,但有了個女助理,女助理可以勝任,況且,桑知語應該遊刃有餘。
“好的,傅總。”桑知語毫不猶豫地應道。
錢到位了,晚上加班算不得什麼,她樂意加班。
瀏覽傅澤言給她發的晚宴資料,要記住晚宴是哪種類型,有哪些人出席,當看到上麵有前夫的大名,桑知語頓時不想去了。
不過,拿了彆人的錢,得必須幫彆人做事。
沒有第一天上班就讓老板覺得她服從性低的道理,以免老板認為她能力和價格不匹配,開始對她產生意見。
再說,前夫在場就在場唄,她不搭理他不就完了。
目光漫不經心地繼續看名單,看見蔣霆也在,桑知語有種想罵今天是什麼日子的衝動,一場晚宴集合了她煩人的前夫和討厭的追求者。
也許是她的表情泄露了她的心思,傅澤言問:“桑助理有問題嗎?”
桑知語麵帶淺笑地回答:“沒問題。”
能有什麼問題呢?
天大的問題,都不能耽誤她賺錢。
雖然在a市的日子是糟心了點,曾經經曆了麻煩,但應雨竹在拘留所關著,麵臨法律的審判,自己無需擔心隨時隨地有人冒出來傷害她,好歹現任老板給錢是給夠的。
“沒問題就好。”傅澤言起身,“出發。”
桑知語也起身,跟在傅澤言的後麵走,保持助理和老板應有的距離。
這場商界一年一度的頂尖晚宴,許多大佬們來參加,一來到舉辦晚宴的酒店,桑知語抬頭挺胸,保持好優雅從容的儀態。
然而,她沒一會就看見了自己的前夫,被人環繞著。
以及蔣霆站在不遠處,似笑非笑地注視他。
記起自己暈倒被蔣霆送醫院,沈辭在病房裡打了蔣霆,她想腳趾扣地。
傅澤言像注意到她臉上一閃而過的尷尬,道:“桑助理是不方便呆在這嗎?”
有那麼一瞬間,桑知語微微怔住。
傅澤言話中有話?
她的疑惑,下一刻便得到傅澤言的解釋,他目光明顯地掃向她前夫,說:“沈總,你的——”
傅澤言的停頓,桑知語宛若聽到一群烏鴉的叫聲。
隨即,隻見傅澤言接著說:“前夫在那。”
她的入職資料,明明沒寫婚姻狀況,傅澤言是怎麼知道她離婚的?
不對,傅澤言知道了也不稀奇。
一般員工入職,企業方麵會對其進行背調,而她的崗位特殊,傅澤言必然找了人把她的資料查了個底朝天。
況且,前沈太太的名頭確實響當當,加上沈辭位高權重的,傅澤言想不知道她是沈辭的前妻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