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曾經未婚夫的嘲諷,應雨竹耳邊回蕩桑知語對她的嘲諷。
果然,沈辭是個冷心冷血的人。
他能對自己的枕邊人不留情,自然也能對她不留情。
原先想要的答案,應雨竹無所謂了。
婚約期間,沈辭被不被桑知語勾引,不關她的事。
心底默默地詛咒,桑知語不得好死,沈辭要比桑知語慘上千百倍。
她讓出了路,給沈辭走過。
走出探視房間,沈辭拿著錄音筆,迫不及待地想去找桑知語。
應雨竹站在原地,看到沈辭匆忙的背影,詛咒頓時換了彆的。
沈辭來拘留所的用意,不就是側麵表達,桑知語以為他們有一腿,沈辭解釋不清楚,隻好叫她澄清,幫他作證明嗎。
但沈辭彆想的太美好,她也是女人,知道女人一旦對丈夫起了疑心,疑心是極難去除的,沈辭單憑她短短幾句話,就想使桑知語相信,天真。
桑知語之所以能以為,她當時沒少花心思。
突然,應雨竹慶幸花過的心思。
自己落到今日狼狽的下場,至少給桑知語和沈辭添堵成功了。
對此一無所知的沈辭,離開拘留所,理智告訴他不要又去找桑知語,可情感上不讓他改天。
最終理智處於下風,他任由情感占據大腦對身體的指揮權,前往桑知語的住處。
這次,他選擇的做法,依然是讓物業轉交,把錄音筆和一張便利貼給桑知語。
物業又來找自己,目的和先前一樣,桑知語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死渣男,是不是自我意識過剩了?
她都說了,她不關心他出軌的事情,他怎麼還接二連三地送所謂的證據過來。
他閒著沒事乾,不代表她閒著沒事乾……
不對,目前她確實是挺閒的。
但她一點不想接觸到和前夫有關的東西!
晦氣,晦氣,晦氣!
一連說了多個晦氣,桑知語眼睛同時在掃視便利貼上的文字。
死渣男的字寫得蠻好看的,可這有什麼用?
依舊掩飾不住他是個晦氣人!
誰要聽找人打她的人的錄音?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和腦袋,想到那股疼痛,以及在醫院躺著的幾天,惱火得很,聽都不想聽錄音,直接把錄音筆賞了垃圾桶。
偏偏前夫陰魂不散似的,拿了陌生號碼發她短信。xfanjia.
【錄音聽了嗎?】
聽他個爛黃瓜!
桑知語嫌晦氣嫌得想把自己手機都給扔了,還生出換號碼的想法。
要不是號碼綁定太多東西,而且以死渣男的能耐,無論她換多少個新號碼,他都查得到,再來煩她,她肯定立刻買個新號碼。
她沒理短信,手機一放,睡覺去。
這一覺就是第二天了,結果她在床上躺得好好的,外麵不斷地傳來門鈴聲,光聽持續的聲音,便聽得出按門鈴的人焦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