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坐上前夫的車子,她反應過來了,望向坐在駕駛位置的前夫,教養使她憋住破口大罵的衝動,無奈又無語地說:“你到底想乾嘛?”
“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我需要答案。”
前夫說得理直氣壯,隱約還表現出這對他而言是重要的事情,桑知語邊側身背對他,試圖打開車門,邊百般嫌棄地道:“你真的很無聊!”
“那你為什麼不肯正麵回答我?”防止女孩一坐上車,就立馬下去,沈辭早按了鎖門鍵,“彆弄了,你開不了。”
怒火被點燃,桑知語忍不住傾身靠近前夫,捶了他的肩膀一下。
然後,她找到鎖門鍵,想解鎖。
怎知前夫和她較勁似的,大手覆蓋住她的手,隨即將她的手從鎖門鍵上移開。
被前夫氣得沒辦法,桑知語氣鼓鼓地瞪了他幾眼:“你出沒出軌應雨竹,你心裡沒點數嗎?少跟我玩睜眼說瞎話這套!”
原先不確定女孩是否也誤會自己出軌應雨竹,聽到她後半句,沈辭體內猶如被什麼東西拉扯,透著無力感。
“我沒數!我從頭到尾都沒出軌過應雨竹!”他強調道。
“死渣男,厚顏無恥說的就是你!”甩不開前夫的手,桑知語改用掐他手背的方式,想以此達到他吃痛就把她的手鬆開。
殊不知,她製造的這點疼痛,沈辭當前壓根感受不到。
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她的身上,看她厭惡自己的碰觸,不禁鬆開了她的手。
“所以,你一直認為我出軌應雨竹?”他唇角微微一抿,說不清此時自己的複雜思緒,“我沒有出軌!”
彆人可以誤會他出軌,唯獨她不可以。
前夫神經病地跑來解釋自己沒出軌,桑知語是一丁點不信。
人有嘴巴,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而言語無論多誠懇,都不代表人說的是真實和正確的,人是會撒謊欺騙的生物。
前夫想用雲淡風輕的幾句話來掩蓋出軌,當她是傻子嗎?
他對應雨竹怎樣,她看不到?
她麵無表情地道:“哦,我知道了。”
既然前夫要撒低級的謊言,戲精一樣地表演,為了從他手中順利脫身,她敷衍他,陪他演一會,滿足他的表演欲,還不行嗎?
“你不信,是嗎?”
前夫明顯聽出她濃濃的敷衍,情緒驀地變得有點激動,心口的起伏變大,眼眸直直地盯著她,還又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應雨竹能為我作證!我帶你去找她?”
沈辭難掩自己崩壞的情緒,無法接受女孩的敷衍和不在乎。
女孩早就誤會他出軌了應雨竹,為什麼從不跟他提及?
她隻在乎過沈太太的位置保不保得住嗎?
至於,他和其他女人有沒有牽扯,她不在乎?
“你有病吧?”桑知語皺眉注視前夫,“我乾嘛跟你去找應雨竹?你出不出軌應雨竹,我根本無所謂。”
那段傷心欲絕的日子已經過去,她才不管死渣男出軌誰。
而且,她沒那麼多閒功夫,去聽應雨竹幫死渣男作偽證。
死渣男和應雨竹的言行,一切都在告訴她,死渣男婚內出軌,應雨竹迫不及待地想上位,他們是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