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渣男真不要臉!
不用自己掏錢,是彆人掏的錢,趙心妍勸桑知語彆換房間,避免在行動時加重了病情。
工作還沒找到,日常開銷少不得,存款能少花一點就少花一點吧,貧窮的壓力使然,桑知語聽了趙心妍的勸。
“哎!”趙心妍戳了戳桑知語的肩膀,“應雨竹是沈辭的白月光,他白月光這次下手如此狠辣,他有說怎麼處理她嗎?還是避重就輕?”
“他沒說。”桑知語預估不了沈辭怎麼處置應雨竹。
但她不是沈辭重要的人,他和她之間比不上應雨竹和他的情分。
他舍得送應雨竹坐牢?
目測不舍得。
他這個人也是有大病!
去年願意為應雨竹花十個億贖金,不舍得花一毛錢救她,現在裝著關心她的樣子,裝給誰看?她又不吃這一套。
***
收到桑知語被運送途中的照片後,應雨竹一直精神亢奮,萬分期待桑知語的淒慘狀,以及自己在瑞士銀行開設的安全賬戶,被沈辭轉入一個億的美金。
不料,一天過去,自己花錢買通的兩個人還沒把桑知語送來。
擔心出什麼意外,她除了睡覺時間,半小時到一小時就和兩人通話,確保途中沒有差錯。
又是一天,兩人在電話中對她說:“應小姐,我們進入了緬甸,請把你的詳細地址發來,或是我們約在其他地方?”
自己畢竟是偷渡來的,行事要小心點!
應雨竹二話不說地發送自己的詳細地址。
殊不知,等待她的不是桑知語被送過來,而是警方將上門抓捕她。
和她保持聯係的兩人並未前往緬甸,在a市的拘留所呆得好好的,二十四小時被監控著,有警察輪流盯著他們,讓他們一步一步地誘導應雨竹,配合好奔赴緬甸的同事的行動。
所以,應雨竹最後一次接到兩人的電話,聽兩人說“應小姐,我們到了,你出來一下”完後,即刻興奮地走出房子。
結果,她沒走出兩步,看不清的殘影飛速撲來。
下一刻,她整個人被摁在地上,雙手被牢牢抓緊,有冰涼的金屬往她手上套。
“應雨竹,我們是a市警察局的刑警,正式通知你,你綁架他人,現在證據確鑿,你被捕了!”
麵前的幾個人並未穿著警服,但拿出來的證件,明晃晃地寫著警察的身份,隸屬哪個警察局,還有自己雙手被手銬禁錮,這一刻,興奮秒變癲狂,應雨竹不甘地大聲喊著:“我沒罪!”
她沒罪,她沒罪!
是桑知語打她在先,沈辭為了桑知語,不惜對她家下死手,害得她和她家一無所有,她做的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還擊。
警察沒搭理應雨竹的大喊大叫,一左一右地抓著應雨竹的手,準備把她抓上車。
這時,應雨竹瞥見不遠處的男人。
沈辭站在那,冷眼旁觀自己被抓。
應雨竹猶記得自己和桑知語一同遭到綁架,沈辭巴巴地來救自己,無暇顧及桑知語的生死。
那時的自己仍是高傲的富家千金,要什麼有什麼,風風光光的,對拿回本來屬於自己的沈太太的位置充滿了信心。
不像如今,沈辭冷冰冰地看著自己淪落為階下囚。
不是,是沈辭故意找警察來抓自己的!
應雨竹雙腳死死抵住地麵,不肯走路,正麵對著沈辭,咬牙切齒地咒罵道:“沈辭,你這樣對我,你和桑知語那個賤人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