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出來,她就不問蔣霆了。
“對了,你也彆玩找人打桑知語的花樣了。”蔣霆雙手插兜,俯視麵容扭曲的應雨竹,“把心思集中在你和沈辭那堆破爛事上,不要弄得一無所獲。”
蔣霆說這話伴隨警告的意味,應雨竹腦子似被雷電集中。
靈光閃過,她莫名有些懂今天蔣霆為什麼答應和她見麵,並處處維護桑知語,明明之前她一找他,他就推脫,這幫不了她,那幫不了她。
“你想搞破鞋?”
應雨竹表麵試探地問,實則心底不願相信蔣霆的品味那麼差。
誰料,聽完後的蔣霆麵色微變,眼神淩厲地掃視她:“你不也是女的?拿這麼難聽的話侮辱自己的同性,彆的女性聽了都得給你幾巴掌。”
蔣霆的回答,印證了自己的猜想,應雨竹感覺他得了失心瘋。
品味是不可思議的差,難以相信蔣霆放著眾多優秀的女孩子不選,卻搞破鞋。
這雙破鞋還是沈辭穿過的!
她恨鐵不成鋼地說:“無可否認,桑知語有幾分姿色,但你玩女人,玩到沈辭的前妻上,你……”
“夠了!嘴巴放乾淨點!”蔣霆不給應雨竹說話的機會,隨手拿了樣東西塞住她的嘴巴,“你記住了,我不是玩玩,我是認真的。”
今時今日,既然應雨竹猜到他對桑知語有意,他沒必要遮掩克製已久的情意。
應雨竹吐出口中的東西,呸呸呸了幾聲:“接盤桑知語,你不怕人恥笑嗎?”
“你搶她老公,也沒見你怕人恥笑?”蔣霆嘲諷十足地笑了笑,“何況,她單身,我單身,我們在一起,沒有見不得人的地方。”
“我沒搶,我是拿回我應得的位置!”應雨竹不認為自己是搶桑知語老公,她和沈辭青梅竹馬,婚約定下多年,兩情相悅,方方麵麵般配,天造地設的一對。
桑知語則是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還卑鄙無恥地逼著沈辭結婚!
“什麼位置叫你應得的?忘了,是你們家要解除的婚約?”蔣霆慢條斯理地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塵,依然不改嘲諷的口吻。
婚約解除了,宛若是重大的投資失敗,錯過沈辭極具爆發力的績優股,和近期一係列的打擊疊加,應雨竹看蔣霆像看仇人般。
“你早有預謀,是不是?我剛回國時,你還支持我拿回應得的位置!現在改口位置不是我應得的,你……”
聽著應雨竹咬牙切齒的語氣,蔣霆沒仔細應雨竹後麵說了什麼,並未聽進去她的話,眼瞼不禁低垂,回憶往事。
沒有預謀,最初說的支持應雨竹,隻是當時隨口一說,敷衍她。
拆散一對夫妻,談何容易?
在發生應雨竹和桑知語一起被綁架的那件事後,他改變了想法,沈辭哪哪都配不上桑知語,不配被桑知語愛著。
沈辭不懂珍惜桑知語,他來珍惜。
往事停止回憶,應雨竹仍在罵罵咧咧,吵鬨得慌,蔣霆不站在原地,繼續聽應雨竹說話,而是轉身走人。
好賴話他都跟應雨竹說了,希望應雨竹聰明些,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若她再針對桑知語,彆怪他不客氣了。
憤怒爆發的應雨竹,盯著蔣霆的背影,又氣又無奈。
同時,將新的一筆賬算桑知語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