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應雨竹又衝上來打自己,桑知語懶得再廢話,飛快地轉身,走進小區裡。
物業費不菲的高端小區,自然擁有對應的安保措施,應雨竹不是這裡的業主或租客,不得隨意進入,因此應雨竹想故技重施時,被安保人員給攔下了。
“廖碧麗,叫他們放我進去!”
應雨竹趾高氣昂地命令自己,廖碧麗無語地撇撇嘴巴。
做朋友,身份地位是平等的,有氣朝她撒,算怎麼回事?
“雨竹,你打桑知語,萬一她真報警了,丟人的是你。”廖碧麗有點憂心地看了看周圍的攝像頭,“我們要不要找人把剛才的監控錄像給刪了?”
“你沒聽清嗎,她先打的我!”朋友始終不幫自己打桑知語,應雨竹憤憤道,“叛徒,你胳膊往外拐!”
“和潑婦一樣打架,跌份啊。”受良好的教養影響,廖碧麗做不來跌份的事情,“被我爸媽知道,他們會毒打我的。”
“你你你……”
應雨竹想破口大罵廖碧麗,但理智仍在。
以後教訓桑知語的日子多著呢,不急於馬上,目前她擔心桑知語調取到監控視頻,發給沈辭一看,自己在沈辭那裡苦心經營的形象遭遇慘烈損壞。
“你是業主,你找物業刪視頻。”
應雨竹邊說,邊打量四周,發現不止小區的攝像頭拍到她打桑知語,小區靠著馬路,馬路也有許多攝像頭。
要刪許多視頻,廖碧麗先找物業溝通,怎料物業一口拒絕了。
物業拒絕的理由相當簡單,監控是為了小區全部住戶的安全而裝的,安保並非單獨為了某一個住戶服務的,無故不得刪除視頻,住戶強烈要求刪除也不行。
應雨竹比廖碧麗粗暴,直接花錢收物業。
物業依然拒絕,因為桑知語的電話打到物業處了,清晰明確地說出自己的需求和需求的起因,頓時看應雨竹和廖碧麗的眼神都不同。
刪不了視頻,自己差不多是有把柄在桑知語的手上,踏出物業的辦公室,應雨竹氣急敗壞地踢了一腳旁邊的花瓶。
花瓶應聲倒地,分裂成多塊碎片。
廖碧麗看了看碎片,再看了看滿臉戾氣的應雨竹,回想桑知語說過的話,弱弱地問出自己的疑惑:“你和沈辭的喜酒,我大概哪個時候喝得上?”
謊話說多了,也表現得像真話,終究是謊話,應雨竹心裡越來越沒底。
沈辭近日的言行舉止,硬是流露不出一絲一毫和她重修舊好的意思,狠狠把她推遠,還害得她今天被桑知語嘲笑。
廖碧麗的詢問,她更氣急敗壞了:“喝喝喝,你就知道喝,不快幫我想想刪除視頻的辦法!”
“……”廖碧麗好想說自己想不出辦法,“容我花點時間仔細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