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是誰?
為什麼像個潑婦一樣地打人?
廖碧麗懷著疑惑地走近應雨竹,猶豫幫不幫忙之際,眼中映入一張精致明媚的漂亮臉蛋,瞳孔頓時放大。
應雨竹打桑知語?
沒見過這般陣仗,廖碧麗決定先分開兩人,並勸道:“雨竹,打人有失你豪門千金的身份,你鬆開手?”
應雨竹聽不進去勸,當前管不了打人失不失身份,要的是泄憤和報仇。
一直處於下風,桑知語無比惱怒,幸好出現第三個人摻和,她趁著應雨竹分神,眼疾手快地也抓住了應雨竹的頭發。
刹那間,兩人都被對方抓住要害,場麵硝煙彌漫,火藥味十足。
找不到自己插手的空間,廖碧麗視線落在應雨竹猙獰變形的臉上,而後望著桑知語,大腦想不出如何分開她們的好辦法。
因為兩人看著就有種想將對方‘置於死地’的氣勢,自己縱然是應雨竹的朋友,但應雨竹先動手打人,又是大庭廣眾,旁邊車來車往,小區裡也有人進出,看得到這裡的情況,蠻丟人的。
“兩位,消消氣,一起放手?”廖碧麗試圖將兩人的手從對方的腦袋上拿下來,“有什麼好好說?”
“你是誰的朋友?”應雨竹大聲質問,“我叫你幫我打桑知語,為什麼不打?”
廖碧麗拒絕回答應雨竹的問題,眼神有些閃避。
一時‘落難’,做事也得顧及家裡和自己的臉麵,不能跟應雨竹做著潑婦做的事情,何況,這兩人,一人是沈辭的白月光,一人是沈辭的前妻,身份都較為特殊。
整個上流圈子裡,有關他們三人的八卦消息傳得沸沸揚揚,自己插進去桑知語和應雨竹的矛盾中,變成八卦消息的一環,被家裡知道,她指不定得挨父母的毒打。
見應雨竹瞪著自己,友誼的小船岌岌可危,廖碧麗轉移話題:“抓頭發,對頭皮的損害很大,再抓下去,會禿頭毀容的!兩位,鬆手?”
桑知語不怕禿頭毀容,堅決不做先鬆手的那個。
隻要應雨竹不鬆,她是不會鬆的。
廖碧麗不幫自己,應雨竹重重地哼一聲,凶神惡煞地瞪著桑知語,道:“你打我的那巴掌,我打回去了,我就放過你!今天不打回去,我誓不罷休!”
憶起那天在沈辭的辦公室,沈辭全程沒關心過自己的受傷狀況,最後拿了個冰袋把自己打發,竟然不當場幫自己打桑知語,現在朋友還不站自己這邊,她氣得要命。
桑知語低聲嗤笑:“行啊,我們站在這,看誰受不了先鬆手。”
三個人,廖碧麗擺明是不想惹事上身,和應雨竹一對一,她無所謂站多久。
“你!”應雨竹咬牙切齒,本來變小的力道霎時重新加大,恨不得將手中的頭發全部從桑知語的頭皮上薅下來,讓桑知語成為一隻見不得人的光毛雞。
頭皮十分刺痛,猶如被人想撕裂下來,桑知語倒吸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