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給人戴綠帽子嗎?
誰還不會了!
雖然她找第二春,談不上給死渣男戴綠帽子,但死渣男那麼在意,今晚三番五次地警告她,她乾嘛唯命是從?
死渣男的手還停留在她的臉上,仿佛臟東西弄臟了她,本來不想再罵人的桑知語,憋不住火氣地繼續罵:“動手動腳的,小心我告你性騷擾!”
“綠帽子,綠毛龜?”重複一遍女孩罵他的詞語,沈辭眸色漸漸變冷,“桑知語,你叛逆,該有個度。”
看得出女孩是為了氣他,故意說的這些話。
可傳入耳中,十分的刺耳!
光是想到,她和其他男人做出類似相互依偎的親密畫麵,他胸腔內便被強壓擠滿,壓得他心中仿若塞下了千斤巨石,有一股說不出的濃濃悶意,以及轉瞬即逝的殺意。
“你管我叛不叛逆,我不想跟你廢話!”懶得看死渣男,也懶得聽死渣男說讓人上火的話,桑知語乾脆閉上眼睛,雙手捂住耳朵。
主打眼瞎耳聾,死渣男卻不讓她這麼‘自在’,硬生生把她的雙手從耳朵拿下,還非要她睜開眼睛。
如同較勁,她死活不睜眼睛,看死渣男能拿她怎麼樣。
“我數到三,你不把眼睛睜開,彆怪我不客氣!”
威脅恐嚇的話語回蕩耳邊,桑知語絲毫不畏懼。
“一。”沈辭緩慢地數著。
越望著女孩閉眼不看她的模樣,他心底的躁意越多。
也許是習慣使然,早已習慣她滿眼裝著自己,以至於他難以適應她的漠視。
“二。”
剛說完,瞥見女孩眼皮底下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轉著,就是不願意睜眼,他忽地感到房間內的空氣不流動,不自覺地扯了扯領帶。
“最後一次機會,三!”
男人有意放得極慢的語速,桑知語聽得出來。
才不管死渣男是抱著哪種心理叫她睜眼,她嫌他那張臉看了反胃。
霎時,她給自己催眠,當死渣男不存在。
見女孩眼珠子定住了,身體也定著不動,整個人猶如安靜地睡著般,但目光往下一看,她握成拳頭的雙手出賣她是清醒的,沈辭體內滿是躁意在遊走。
“好,裝死,是吧?”
“你最近就在莊園待著,彆想出去了!”
語畢,他轉身朝門口走去。
男人的腳步聲逐漸遠去,桑知語眼睛睜開一小道縫。
想好在莊園住一段時間的,莊園又應有儘有,不出去就出去唄。
她根本無所謂,甚至樂意。
然而,她沒想到,死渣男停在門口處,回過頭,擰眉注視她,唇角微抿:“我說的是彆想出去,是指八樓。”
“!!!”桑知語當即完全睜開眼睛,“死渣男,你玩軟禁?”
“什麼叫玩?你自找的!”沈辭輕嗤一聲。
以前桑知語裝模作樣,口口聲聲說愛他一輩子,他是把那些話當成笑話聽,不認為她是愛他的這個人,認為她是愛他所代表的榮華富貴,可不意味他現在樣樣慣著她。
她都說得出給他戴綠帽的話,他放她出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