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後沈辭不念他的好,始終認定藥是她下的,她百口莫辯。每次他和她談論這件事時,她唯一得到的是他的輕視,在他的心中她好像個惡毒至極的女人,不該趁人之危。
麵對著他輕蔑的目光,她頭次感到疲倦。
她解釋累了,累得他想怎樣認為就怎麼樣認為,反正他一輩子不會將她的話聽進去,她又何必浪費口舌,一遍遍解釋。
桑知語的沉默,從沈辭的角度看來,她不過是心虛的表現,說不出謊言了。
他大手放在她的後腦勺上,重新調整她的姿勢,讓她繼續彎腰來取悅自己。
跟她說話的短短幾分鐘,他已忍耐快到極限,如在沙漠上將渴死的人,急需甘霖的降臨,使自己痛痛快快喝個痛快,緩解遍布全身的乾燥。
經曆怒火被點燃,又經曆心如死灰的無力,桑知語暫時忘記體內的熱,和愈發嚴重的難受,但沈辭一動,她當即暴怒,用儘力氣地從沙發上下去。
站在沈辭的旁邊,自己仿佛才是居高臨下的那個人,她咬牙切齒道:“我告訴你,我是馬上要變成你前妻了,我沒義務幫你解決需求!你愛滾哪去就滾哪去,彆在這煩我!”
以前為了討他歡心,滿腦子想著要他的愛,她千方百計地取悅他,特彆是他不理睬自己的情況下,隻要他理她,他想怎麼都行。
今天被迫來這裡,再一次血淋淋地認識到現實,沈辭不愛她,不會維護她半分,更沒有把她當成真正的人來平等對待。
明確告知他,她不願意幫他解決需求,他接二連三地讓她伺候他,還點明要把他伺候舒服!她於他而言,好比是一件廉價的商品!
“我跟你說過,我的耐心你弄沒了!”沈辭也站起來,眸中的火焰褪去一些,但沸騰的血液叫囂的渴望消失不了。
“我管你有沒有耐心!”桑知語冷笑一聲,轉身就走。m.xfanjia.
未等她走出幾步,手腕被緊緊抓住。
沈辭宛若一座大山地堵在她的麵前,不僅擋住她的去路,還動作快得離譜地把她打橫抱起,一步一步地走向床。
“既然你想玩欲迎還拒,我陪你玩玩!”
男人的話音未落,桑知語感覺到自己後背靠著的東西是床墊。
便即,她雙手被合二為一地被握在一隻大手裡。
沈辭神色不渝地單手解開他的領帶,接著一圈圈地纏繞她的雙手。
“你綁著我的手,乾嘛?你神經病嗎!你放開我!”大概是中了藥的緣故,她力氣慢慢地被削弱,發揮不出剛才的大力,掙不開領帶。
“省點力氣,等會叫彆的聲音。”沈辭好心地提醒。
實在是一點點耐心都沒,身體不允許他拖延得太久,他非常非常需要桑知語的配合,綁住她作亂的雙手是簡單有效的辦法。
這都是她自找的!
五年前已經吃過一次苦頭,既然她現在還想吃一次,他不介意成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