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這個壞家夥是不是準備對鏡流出手?”
“怎麼說呢,是有這個想法來著,但是——”
“你還真的想對她出手啊!”
還沒聽完,白珩自動忽略了其他的全部,隻將陸越其中說要對鏡流出手的話記下了。
“咳咳,我這不還沒出手嗎?你至於這麼激動嗎?”
輕咳一聲,陸越表示讓白珩冷靜一點。
“你要是得手了,現在我可就已經開打了。
你這個壞家夥玩你的都還沒吃完,居然就望著鍋裡的。
要是哪一天你被捅刀子了,我都不帶一點奇怪的!
我是真沒聽說過誰家追求者在追求一個對象的時候,居然還當著她的麵去追求彆的對象。
你這是生怕自己追求成功了是吧?”
冷靜?這讓她怎麼冷靜?要是她真的不在乎這個追求者那還好。
但問題是她在乎啊!就因為在乎,所以根本無法冷靜。
隻是也就是白珩這突然意氣用事讓陸越看出了不少端倪。
唇角微揚,眼眸中也是充滿了溫柔與戲謔。
走向前幾步,陸越靠近了白珩。
這動作下的白珩下意識的想要向後退幾步。
可是剛有動作的時候,她就想起來自己就是靠著牆的。
於是直接伸手指著陸越道:“你要做什麼,你不要過來呀!”
隻是白珩的話並沒法讓陸越停下腳上的步伐。
直至接近白珩後,陸越才停下了動作。
隻是現在二人的隔閡幾乎隻有兩拳之握。
若非白珩並沒有那麼大,不然這兩圈的隔閡兩人怕不是已經貼在了一起。
“我說,你為什麼這麼在意這件事情?還是說,其實你在乎我?”
“我,我沒......我就是在乎怎麼了!”
原本白珩是準備嘴硬說不在乎的。
但是恍惚間她想起了以前有一位金發的狐人前輩告訴過她,麵對喜歡之人一定不能嘴硬。
不然最後隻能變為敗犬,看著他與彆人雙宿雙飛。
旋即也是麵色羞紅的承認了。
霎時間,這倒是讓陸越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了。
不對勁,十分兒甚至九分兒不對勁兒。
這個時候有身為女主的白珩難道不應該傲嬌嗎?怎麼突然打直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