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皆是好奇的看向高台。滄州江湖一直對神行教教主,到底是何方神聖皆是諱深莫測,隻是人與亦雲說此人武功極高,且手段毒辣。故而神行教這些年才會發展的如此迅速,教徒遍布九州。
饒是神行教再如何興盛,但是對大部分江湖中人來說,此教做事不擇手段,且時常恃強淩弱,做出不少有違江湖道義之事,故而白道中人皆是對其不恥,但卻因為武功不濟而隻能悻悻無奈。
眾人抬眼看去,隻見為首之人是一位身材健壯的中年漢子,麵容輪廓分明,眼若流星,鼻似懸膽,身著青色長衫,腰間係著一條黑色的束帶。沉穩中不失威儀,老練中透出傲然。
此人身後,一左一右分彆站著兩個男人,一人看起來似乎年紀不大,約莫三十來歲的模樣,一雙鷹眼四下了打量著。一見到馮健幾人,特意多掃了幾眼。而另外一人,則是一位白須老者,半眯著眼,似乎眼前的一切皆引不起其興致。
天蠍夫人一見教主現身,忙上前施禮道:“妾身拜見教主。”
夏教主哈哈一笑,擺了擺手道:“羽芊,皆是自家人,莫要多禮。”
天蠍夫人聞言咯咯一笑,轉頭又對夏教主身後的兩人說道:“今日真是難得,武教尊與白聖尊雙雙駕臨。”
年輕漢子一看天蠍夫人衝自己打招呼,忙上前施禮道:“夫人客氣了,白某隨著教主來此,就想著我神行教大喜之日,也來湊湊熱鬨。”
那年長的老者,對天蠍夫人的話,似乎並不想搭理,隻是鼻子裡哼了一聲,算是回應。
夏教主見天蠍夫人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上前一步,笑著問道:“羽芊,月兒何在?”
天蠍夫人見夏教主問起杜月,臉上的神情又是洋溢著歡喜,接話道:“月兒就在臨風閣內,而亦木則在近安城。今日下午此地江湖人物眾多,其中魚龍混雜。妾身怕衝了兩位新人的喜氣,故而才讓兩人暫時分開,剛才隗神尊已經安排人去了近安城,估計很快就會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