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本禾大方的擺了擺手道:“穀主客氣了。聽說衛塵殺了白蛇盜走蛇珠。不知穀主計劃如何同時對付衛塵與神行教?”
盧本禾此言一出,馬穀主亦是麵露難色的看了一眼諸葛承業,略一沉吟後才說道:“盧公子,同時對付兩個強敵,確實不易。不知公子有何妙計?”
盧本禾點了點頭,似乎早就料得馬穀主會有此問,胸有成竹的開口說道:“穀主,可曾聽說過合縱之道?”
“願聞其詳!”馬穀主眼神一亮,忙接話道。
“穀主,衛塵與神行教,哪個是金河穀最大的敵人?”盧本禾看著馬穀主,笑著問道。
“當然是神行教!”馬穀主不假思索的說道。
“沒錯,若是穀主不追究衛塵的殺白蛇之過,我想衛塵也不會故意來針對穀主。但是神行教既然是金河穀最大的敵人,若是金河穀做壁上觀,讓衛塵與神行教鬥個你死我活,我等豈不是坐收漁利?”盧本禾一邊說著,一邊注意著馬穀主的神情。
“這個老夫早就知道,隻是金河穀怎能做到壁上觀呢?”馬穀主意猶未儘的問道。
“找個機會,就說念在滄州江湖同仇敵愾的份上,金河穀不追究神行教策反二爺之事,一起聯手對付衛塵即可。”盧本禾侃侃而談,似乎料定此計劃必然可行。
“哦?如此一來,滄州江湖豈不是笑話我金河穀是縮頭烏龜?”馬穀主憤憤不平的說道。
“穀主,大丈夫能屈能伸,隻要對我等有利之事,忍一時又有何妨?”盧本禾之言,讓馬穀主陷入沉思。
“以老夫看來,此法甚妙。”一個蒼老的聲音,自眾人身後響起。盧本禾幾人回頭一看,一位老者不知何時居然到了眾人身後而不自知。
“師尊。”馬穀主忙上前施禮,盧本禾與諸葛承業亦趕緊施禮。
獨孤洛擺了擺手道:“皆是自家人,不必多禮。本禾所言有理,思遠照做便是。”
獨孤洛一句話,讓馬穀主雖然心有他想亦不得不點頭稱是。
“穀主,聽說那衛塵還給穀主畫了九州圖,而穀主亦曾將金河穀所有的九州圖給他看了?”盧本禾忽然想起一事,忙開口問道。
“確有此事。不過老夫給衛塵所看的,其實隻是臨摹之贗品,具體位置有所改變過。”馬穀主得意的笑道。
“那衛塵所畫之圖,是不是亦是如此呢?”盧本禾嘿嘿一笑,讓馬穀主心內一沉。
“無妨!萬尊樓沒了靠山,早就不足為懼!”獨孤洛一句話,讓馬穀主又再次燃起希望。
幾日後,一個震驚滄州江湖的消息,在黑白兩道引起轟動。神行教天蠍夫人下月十六嫁女,廣邀天下英雄參與。而舉辦喜事的地方,就在近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