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的目光,皆是神情複雜的看向聶楓。
衛塵與蘇舟幾人的目光,是震驚與不解。而盧本禾與陳壇主幾人的目光,則是驚駭。
最激動的人,莫過於杜月。聶楓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宣告是自己的夫婿。杜月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待半晌之後才回過神來,按捺住自己內心的澎湃,問天蠍夫人道:“娘親,剛才可曾聽到亦木之言?”
天蠍夫人豈能沒聽到,眼下強敵當前。自己正苦思破局之道,沒想到這聶楓對月兒居然用情如此之深,在此生死危急時刻願意頂上。
天蠍夫人欣慰的看著聶楓,心裡暗暗內疚,原來是自己看走了眼,暗地裡還一直懷疑其故意接近月兒是另有所圖。
“月兒,患難見真情。亦木能說出此言,為娘的替你高興。”天蠍夫人的話,發自肺腑。
“哈哈哈,亦兄果然是性情中人,真不愧乃是禦劍門的高手。”盧本禾哈哈一笑,話語中帶著譏諷與不屑。
“盧公子此話何意?難道我神行教之事,還須你來指手畫腳?”天蠍夫人見盧本禾說話陰陽怪氣,不由得心頭惱火,高聲喝道。
“夫人此言差矣,在下不才哪敢對夫人快婿說三道四。隻是久居鄉野,從未見過有人上趕著做上門女婿的。哈哈哈。”盧本禾的話,說的有些粗鄙,如同一巴掌拍在聶楓的臉上。
“盧公子,既然在下可以代表神行教,我想盧公子應該是代表金河穀,你我不要光說不練,就讓在下來領教領教盧公子的高招吧!”聶楓話音剛落,蟬翼劍一指盧本禾。
盧本禾見聶楓殺氣騰騰,心內一緊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一退,笑嘻嘻的說道:“亦木兄誤會了,在下並非金河穀之人。你這是找錯了對象。陳壇主才是金河穀的分壇主,若要比試,亦木兄可與陳壇主切磋切磋。”
陳壇主名叫陳宇豪,乃是金河穀馬穀主的拜把子兄弟,江湖人稱流星飛鷹,手中一對流星錘有獨當一麵的功夫。
陳宇豪一聽盧本禾此言,心內將其祖宗十八代都罵了遍。若不是看在大把銀票與獨孤洛的麵子上,自己早就想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