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塵一看那鋪在桌子上的牛皮卷,與自己在萬尊樓主萬山遠那邊所見到的九州圖極為相似,但是圖中的山川河流,似乎又有所不同。
“哈哈哈,沒想到堂堂金河穀,居然會拿一張破牛皮來糊弄如此眾多的滄州江湖豪傑,真是可笑可惡至極!”一聲滿帶譏諷的大笑,在金河堂內響起。
“什麼人,敢如此汙蔑我金河穀!”馬二爺聞聲暴怒,伸手一掌,一股淩厲的勁風直衝屋頂而去。
隻聞得一陣摧枯拉朽般的爆裂之聲,一堆殘梁斷瓦從屋頂傾瀉而下。眾人正自驚駭馬語義內功深厚,卻見一道黑影自屋頂飄然而下。
馬二爺一看來人毫發無損,又是一聲暴喝,身形一閃雙拳對著那人一擊,一股熱浪直撲那人麵門而去。
那黑衣人似乎並未在乎馬語義,腳下一錯,避開馬二爺的拳頭,冷冷一哼的說道:“馬語義,若不想躺在當場,速速閃開!”
那人話音未落,一拂袖子似乎慍怒的樣子,馬二爺卻感到一股洶湧的暗勁,直迫自己而來,身不由己的噔噔噔退開十幾步,勉強的站住身子。
衛塵一看此人隻是簡簡單單的一拂,便將內功深厚的馬語義逼退,心內亦是不由得暗暗驚歎。
馬穀主一眼就看出,此人剛才的一拂之力乃是用了水袖功,此功看似簡單卻絕非一般武者可以修成,練至最高境界者,一般高手根本就近不了身。
若非有內功深厚的絕頂高手,根本不可能將此水袖功發揮至如此極致。此人能將自己二弟震開,這份功力端得是不容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