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蠍夫人心內一想,臉上露出一股不易察覺的笑意,轉頭對杜月說道:“月兒,你可曾見到那衛塵幾人,何時離去的?”
杜月聞得母親發問,訕訕一笑的接話道:“娘親,月兒一直看著師姑婆與闞老兩人交手,實在是沒注意到衛塵幾人何時離去。”
天蠍夫人點了點頭,又自然而然的轉頭盯著聶楓問道:“亦木,你可曾曉得?”
聶楓自打天蠍夫人眼光從自己身上一掃而過時,心內便隱隱猜到其必有此問。於是接話淡淡的說道:“夫人,佘前輩與闞老兩人武功精彩絕倫,實屬世間罕見,在下全神貫注的觀摩學習,未曾理會其他閒雜人等。”
天蠍夫人雖然心內懷疑,但是聶楓的話,卻也無懈可擊。連自己亦未曾盯住衛塵幾人,自己又有何理由非要說亦木故意呢?
天蠍夫人咯咯一笑,對著聶楓說道:“亦木,老身以為你與衛塵幾人皆是青州舊識,你既然肯為其冒險,應該更關注他們的離去。你難道不覺得,衛塵幾人並未與你打聲招呼就悄然遁去,這可是一件奇怪之事?”
聶楓聞言臉色毫無一絲變化,淡淡的說道:“夫人此言謬矣,在下與衛塵幾人雖然是舊識,但卻隻是泛泛之交。在下而今在滄州,有著自己的事要做,不想與無關之人有什麼聯係。”
聶楓說完,眼神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杜月。杜月一看聶楓說衛塵幾人皆是無關之人,心內一喜,覺得其話中之意便是指衛塵身邊那兩個女子。
杜月心內嬌羞,轉頭對天蠍夫人嗔道:“娘親,亦木早就說了,其與青州這些人斷了關係。娘親何必又故意提起。”
天蠍夫人聞自己女兒這麼一說,忙咯咯一笑的接話道:“月兒,母親也隻是這麼隨口一說,並無其他意思。”
天蠍夫人心裡知道,自己這個寶貝女兒,豈能不護著自己的心上人。
杜月見母親這麼一說,轉頭又對聶楓說道:“亦木,娘親自有辦法會找到衛塵,其與我神行教之仇怨,與你無關。”
聶楓看了看杜月,淡淡一笑的說道:“在下相信夫人自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