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樓主想了想,轉頭對衛塵說道:“衛公子,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能不能說?”
衛塵從闞樓主閃爍的神情中,已經隱隱猜測到了幾分,淡淡的說道:“闞樓主但講無妨!”
闞樓主頓了頓說道:“衛公子,你與神行教的恩怨,聽音樓實在無能力協調你們倆方之矛盾,衛公子能否看在下薄麵上,不要在聽音樓內打鬥,不然……”
闞樓主心內明白,眼下的局勢讓雙方罷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亦隻能抱著萬分之一的僥幸,希望衛塵能明白自己的苦心。
衛塵聞言,定睛看了看闞樓主,見其臉色蒼白,說話聲音發虛,不由得心頭一軟。轉頭對天蠍夫人冷聲說道:“夫人,衛塵隻要你一句話,便可讓爾等安全離去,夫人可是考慮清楚了?”
天蠍夫人動了動嘴唇,正欲開口。卻聞得杜月搶著高聲叫道:“衛塵,你休想讓我母親說什麼!看來你還是冥頑不靈,好好好,那就今日來個魚死網破!”
衛塵見杜月這般囂張的樣子,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杜姑娘,衛塵所問是夫人,你就不要自以為是了!”
杜月冷冷一哼,黝黑的鐵扇一指衛塵,高聲叫道:“衛塵,本姑娘之話,就是母親之意。”
天蠍夫人看了一眼杜月,雖然杜月話語間氣勢咄咄,但是作為母親,天蠍夫人其實心中卻覺得,杜月還是欠缺一點江湖經驗。
“衛塵,月兒所言正是老身之意。若想知道海鳴山,除非先將我等全部殺了。”天蠍夫人的話,讓衛塵明白,眼下情形是不可能讓其心甘情願的說出海鳴山到底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