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承業聞言,歎了口氣說道:“衛公子,此事說來話長。在下隻想與公子說一生氣,馬小爺不能殺?”
衛塵聞言哈哈一笑,將剛才馬小爺之言與諸葛承業複說了一番。
諸葛承業聞言微微一笑,點頭說道/“衛公子,難道你不覺得,有人意欲拿你之名,行紛爭之事?”
衛塵聞言心內一動,諸葛承業所言並非是假。若是有人借自己之名,挑起滄州江湖之紛爭,誰人又知,始作俑者到底是何人?
衛塵頓了頓,將剛才之言仔細想了一番。對諸葛承業說道:“諸葛先生,到底是何人欲掀起風浪,衛塵並不在乎。但是,此人意欲殺衛塵,卻是千真萬確。在下若是不殺此人,隻怕其改日又會卷土重來!”
諸葛承業聞言忙急聲說道:“衛公子,此人之心性,在下足以打包票。衛公子若是殺了此人,平白無故的多了金河穀一個敵人,豈不是無端多立敵人了。”
衛塵聞言淡淡一笑。對著諸葛承業說道:“諸葛先生,此言謬矣。大丈夫有所為而有所不為。若是此人窮凶極惡,該死還得要死!”
衛塵此言,讓諸葛承業心內一驚。忙急聲對衛塵說道:“衛公子,金河穀與衛公子,乃是結交。公子應當要考慮金河穀的名聲。”
衛塵聞言哈哈一笑,對著諸葛承業說道:“諸葛先生,衛塵所言隻是針對金河穀之弟子。若是此人不是金河穀弟子,那應該不在此列。”
諸葛承業沒想到,衛塵居然還會有此一說。隻得吊呆的看著衛塵,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