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棄,繼續說,“大哥,再難還能難到哪兒去。市裡邊黑白兩道,誰不知道你的名號?想當初曉月嫂子和大力的事兒,不都是你幫著聯係的海關嗎。直說了吧,這次能不能找個江湖大哥什麼的,說說他也就算了。”
本以為我的好大哥是在故意賣關子。
畢竟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越難
辦的事情,收到錢自然也就越多。
這也是社會上的潛規則。
可王大發卻還是搖頭,眉頭也皺了起來,長歎一口氣,拍著我的肩膀說,“兄弟,你是不是以為大哥在這兒和你演戲呢?沒必要,我對彆人可能這麼做,但你是我的結拜兄弟,我能騙你嗎?真難,你是有所不知。”
我更懵逼了,“大哥,哪兒有所不知,說白了,他不就是個臭流氓嗎?”
王大發很讚同,“對,他就是個流氓,流氓頭子而已。但你彆忘了這麼一句話,那就是背靠大樹好乘涼啊?你想一想,換做是你的話,帶著一幫人,揣著炸藥,去炸人家煤礦廠,弄死弄傷了好多人,八年時間,能出來嗎?”
我不懂法律。
可光是用腦袋想,也覺得不現實。
人命關天。
彆管是故意傷害,還是無意,隻要出了人命,必然是大案要案!
“嘶”
經他這麼一提醒,我這才恍然大悟,“大哥,那.那他背後的人是誰啊?”
肯定不是掃大街的王大爺就是了,就像曾經轟動一時的某個案件,把人弄死弄殘的犯罪嫌疑人,本來都判死刑了,可卻憑著一個什麼他娘的專利,很輕易地又出來了,要不是出來之後又死性不改最終引起輿論的風波,然後掉了腦袋,那麼估計改名換姓的他,現在肯定還會比好多人都瀟灑。
權利這個東西,真的是太強了。
我感慨時,王大發也輕聲說出了答案,“劉忠英。”
這名對我來說很陌生,“他是誰?”
王大發指了指市裡的方向,“看見沒,那邊就是市政府,再往旁邊三百米就是檢察院。這劉忠英就是市檢察院的院長,同時,他也是二郎神的親舅舅。娘親舅大,這二郎神自小就沒了娘,所以你說說,現在市裡,有誰能動得了他?”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之前還在想,像二郎神這麼囂張的團夥,動不動就在各大公司企業收保護費,難道沒人管嗎?
現在明白了。
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