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像第一次見麵一樣,端坐在辦公桌前,而我,則坐在她對麵幾米遠的沙發上。
我倆半天沒說話,就那麼看著對方。
最終還是她先開口,歎息一聲,從抽屜裡取出早就準備
好的退貨協議,將筆‘啪嗒’一下扔在桌上說,“簽了吧,至於違約方麵,院裡後續開會時,會商討具體的賠償流程。不過商業合作嘛,也彆因此氣餒,這次做得不好,就多多吸取教訓,以後我們還是有合作的機會。”
這完全是官話,套話。
我看向滿臉正色的她,苦笑發問,“大姐姐,我還有挽回的餘地嗎?”
話落。
張梅梅深吸一口氣,先看了看我,而後拿起桌上的筆,也不說話,輕輕擺弄,連連搖頭,看似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
但。
我必須爭取。
因為這批自動售貨機進駐市醫院,不止是為了賺一份小錢,更是為了在整個市裡打響名氣,這是以後能夠走上正途的寶貴的敲門磚。
可以想象。
倘若現在終止合作的話,賺錢賠錢倒是其次,消息肯定會在同行業內傳開。
正如人與人之間的第一印象一樣,商業也是如此,第一炮若是打不響,後續再想重來,難度何止百倍?
想到這些,我特彆誠懇地將苦衷都說給了張梅梅。
本以為她的心會軟,卻沒想到,她還是輕輕搖頭,似笑非笑地說,“王闊,咱們彼此都是成年人,其實攤開了說也沒什麼,你不過在利用我而已,不是麼?”
“.”
我沉默了。
沒錯。
我最初的目的確實是想利用張梅梅達到進駐的目的。
可問題的關鍵是,她不也利用了我嗎?
我的售貨機進駐了醫院,她也得到了我的肉體,算是等價交換。
隻不過這些話太傷人,不能明說。
所以我還是裝作痛苦的樣子求她,“大姐姐,真沒有,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說罷。
我快步繞到她身邊,低下頭,輕吻她的耳垂。
這是她最敏感的部位,還記得上次在她家的浴缸中,我隻咬了兩下,她就已經濕潤得不行,抱著我狂啃。
這次也差不多,我明顯察覺到她輕輕抖了一下。
俏臉兒立刻紅透了,耳垂幾乎可以